抽的。若是运气够好,抽到了实用的店铺,他保准爽翻,哪怕运气不好,还能坏过那种子店不成
想想也挺无奈的,上辈子买东西可劲儿的挑最便宜的,这辈子估计得反着来了。
当然,他得够有钱。
赦大老爷自然是有钱的,身为荣国府袭爵的继承人,哪怕贾母相当不待见他,也没克扣他该得的份例。当然,份例并不算多,他的私库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全是他已逝的祖父母和亲爹留下来的。
不过,贾赦并不打算掏自个儿的小金库。
匆匆用过一顿早膳,贾赦唤了个小厮跟上,径直去了前院账房。
荣国府历来的规矩就是,家里主子需要花钱了就去账房支钱,多少不论理由自定,尽管听着略有些不靠谱,不过对于如今的贾赦来说却是太方便了。
“给本老爷支十万两。”
账房里一群人都在打哈欠,毕竟这会儿天色还早得很,加上正常情况下也没人会在这个点来账房支钱,他们倒是真心很悠闲。
结果,一听贾赦这话,账房的管事一个没坐稳,侧身摔了出去,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攀着桌子爬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问道:“多、多少十万两银子”
“你要是愿意给十万两金子,本老爷自然也不反对。”贾赦一派淡定,可惜对方却已经快吓尿了。
可不得吓尿了吗虽说贾母从未明确设定每次支取的限额,可也没有这般夸张的。他当了多少年的账房,这还是头回听说一次支取十万两这种事儿。
当下,账房管事哆嗦着问道:“敢问大老爷,您支取这些钱是打算用于何处”
“何处开春了,本老爷要置办新衣裳,顺道儿再把东院给修缮一下。”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
“本老爷做事还用你教”贾赦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摆足了大老爷的款,冷着脸催促赶紧支钱。
这下子,账房管事却是真没法子了,只一叠声的道:“这么多钱小的真心做不了主,您看是不是先唤个人跟老太太支会一声大老爷,您别为难小的,小的我是真没法子。”
贾赦步步紧逼,直接将人又给吓趴下了:“本老爷说话都不管用了不就是支个十万两吗也没不让你告诉老太太,先把银子给我,回头慢慢报上去不就结了赶紧的别磨叽”
账房的管事连惊带吓的,愣是被贾赦给唬住了。这十万两现银是不可能有的,即便能凑出来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因此管事叫人拿了银票过来,一万两的五张,一千两的五十张。
头一次摸到银票,贾赦还挺稀罕的,对照了原主的记忆,确定没被蒙后,就转身大大方方的离开了账房,回他自个儿的东院去了。
有钱心里就不慌,如今钱已到手,他是该好生琢磨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
准确的说,是原主留下来的烂摊子。
在贾赦看来,这看似金贵的原主实则就是个苦逼蛋子,在送走了最在意他的祖父母几年后,他爹就没了,再往后嫡长子瑚儿也夭折了,嫡妻张氏受不了刺激也跟着撒手人寰,只留下嫡次子琏儿。
张氏走的时候,琏儿还是个奶娃娃,贾母担心贾赦照顾不好,只叫人抱到身边亲自教养。
若单单这些也就罢了,毕竟那些事儿不是天灾人祸就是无奈之举,偏生就在前几日,贾母派人来支会他,说自己要搬到荣庆堂颐养天年,而次子贾政一家则仍旧留在荣禧堂,理由是住惯了。
呵呵,住惯了。
荣禧堂素来都是荣国府当家人的住所,最早的老国公贾源夫妇就居于此,之后贾代善继承了爵位和家业,随后搬入了荣禧堂。结果,轮到了他,贾母先是借口孝期未过迟迟不愿意搬离,如今孝期都过了,却又来了这么一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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