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托着腮,将头上的簪花正了正:“还有,你知道吗?帝尊他……”见她这是又要再说一遍的节奏,南柯适时的插进去一嘴。
面上做出一副神情激昂的模样,心下却吐血一升的道:“混沌初分之时,混元一炁,不分南北与西东,衍生出的牛鬼蛇神也不分高低贵贱,是以武力决定这个天地的归属!
帝尊上清是上古混沌未分之时便就衍生于混沌之中的古神,他手执着一把承影剑,了然一身,自混沌之中走出,他手上的剑无痕无影,左右那么一挥,将混沌劈开,自此有了天与地……
从上古游溯至今,帝尊曾历过的战劫数不胜数,次次都是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说到此,南柯先强忍下要吐血的冲动,看着一脸赞同,两眼冒红心的孟婆,咳了两声,嗓子有些涩哑的完美总结道:“我好拜慕帝尊,帝尊是天上地下首屈一指的大英雄啊!~”
老孟崇拜英雄,最拜慕的当属这位帝尊。
因为阿三不知撑船去哪里漂流了,不能来替她挡住孟婆,所以自己说出这些违心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她最拜慕的自然是良美殿下。
孟婆拍了拍手:“说的太对了!小柯柯,既然如此,你去给我寻几张帝尊的画像,最好是凸显身材的,我要挂在我床前,日夜膜拜。”
一提到帝尊,孟婆就不正常,南柯先是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才皱着眉道:“帝尊的神姿不是在神册上有记载吗?再说,你不是还瞻仰过了吗?你去找人给你临摹张不就行了。”
老孟这个色女到底是多么的饥不择食,还日夜膜拜。
从上古便就一直活到现在,据记载好似比后时的爷爷还要老,那得老成个什么样?
南柯不忍再继续想象下去,便看着孟婆荷包在她眼前晃了晃,在她愣神间,嘴已经不受控制的秃噜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就是张画像吗,小意思。
浮昰古神与这位帝尊是好兄弟,而浮昰古神便是后时的爷爷,而她却是后时的挚友,想来弄张帝尊老头的画像应该不难。
南柯收鬼是用记忆做报酬。
之所以,南柯很穷,平日里赚个辛苦钱也是可以的。
不然她的赌技也不会日益精湛,她长叹一声,都是生活所迫啊~
鬼判殿前殿不远处,上清随意的坐在石凳上,他托着腮,看着走出鬼判殿的南柯,然后收回视线,将手上的翻看着的往生簿子合上。
两人的话,一丝不落的落入了两人的耳中。
立在一旁的秦广王,颇有几分惶恐,据说这尊古神的性子,一直阴晴不定。
想来应该不假,因为上清每次来往生司都是看完了往生册子,直接离开,今次,来迟了一日不说,往生的名册都已经看完多时,却还是端坐在是桌前,饶有兴趣的阅着最后一页。
主要是最后一页根本没有记录,是空的啊。
秦广王抖着胡子,作揖行礼道:“不知帝尊,可是有何疑惑?”
上清如玉的指尖,轻扣着石桌的桌面,听闻此话,他将手收回,淡淡的道:“确然是有个疑惑,不知方才离开的那个女子是谁?”
虽不知道,帝尊为何这般问,秦广王还是垂首如实的答了,一阵微风拂过,带起几片红色的彼岸花,再抬头的时候,原本端坐在,石桌前石凳上的银衣尊神,已然离开。
临行到黄泉路,她看着一路将她送到忘川河的孟婆,心下觉得,帝尊在老孟心里着实是占了很大的比重,就因着自己应承了画像的事儿,老孟这个懒女人竟大有,“明月隐天色,川河没晓天。悠悠黄泉路,此会在何年?”的不舍架势。
对重色轻友的老孟,她早已习以为常,南柯道:“不用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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