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南柯听着颇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她看了看手里的罗盘,脑袋一阵疼痛,抬头道:“这罗盘是你的啊!”
砸死她的鬼也就算了,自己脑袋也是这厮砸的。南柯觉得这人与她八字不合,命理犯冲。
只是,更犯冲的还在后头。
男子诚然的点了点头,然后道:“把罗盘还我,便就不用你带路了。”
这敢情好,南柯手里的罗盘还未递到男子手中,一道黑沉沉狠厉的劲风便从她的对面,也就是男子的身后袭来。
因着这道鬼气,手上那把开了天窗的梵音伞终于报废了,她看着被掀了伞盖,只剩下几根伞骨而随风摇曳的伞架,心下一片凄凄惨惨戚戚,今日好似不宜出门。
又掏了掏空空的袖口,佛帖已经全数用光,自己就不去帮忙了,再说,以这厮的杀伤力,别说是一道鬼气,就是一百道也是九牛一毛,直接一剑泯了。
不值一提。
这鬼气……上清微不可查的的皱了皱眉,御剑抵挡,未曾想这道鬼气竟然穿过剑身,再次凝结成形。
正抱着一把破伞的南柯正在想回西天从新做一把,一抬眼,就看见一片阴影闪过,再就是男子侧着那张挺好看的脸,投递过来的好心提醒:“你不躲一下吗?”
南柯茫然,躲什么?
“噗呲——”
“噗呲——”
被忽然捅了个透心凉的南柯重重的咳了两声,感觉到心口处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南柯身子能够听见自己血肉被撕裂时发出的声响。
她是没有心,用得着这么捅人家心窝子吗?
疼痛之余,南柯没有心的胸口,猛地跳动了几下。
同时,她眉间的梵音印也随着闪了两下,然后恢复正常。她没忍住咳出一口血,红色血液滴落在地面上,瞬间晕开的同时,闪出一丝淡淡的梵音香。
真是要疼哭了,今次果然不宜出行,而且,明明就是同时来了个透心凉,前边的那位,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般淡定,真的很痛的好吗?
只是痛了没半刻,被穿透的伤口,竟然自行愈合了。
虽说她没有心,被洞穿了心口,也不会死,你伤我重了些,但本姑娘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便就扯平了,好了罗盘给你,拜……”
说着,南柯直接把怀里的罗盘递过去,后头的那个“拜”字,还未说出口,便被“咔——”的一声雷音吓的一个哆嗦。
天际陡然的闪出几丝电光所吸引,电光闪过,雷声也紧随其后,轰隆作响。
为了掩饰自己方才被一个雷吓着了,她哈哈笑的灿烂:“这是要下雨了吗?”
上清淡然接过,将罗盘拿在手里,阵阵强风好似从天际吹来,将他宽大的银色袖摆吹起,发出猎猎的声响。
闻言,他很是配合的抬眼,望向忽然沉下来的天穹,看了一会儿,这才将目光收回,淡淡的看向一脸莫名的南柯,眼神动了动:“想来应是要下一场雷雨。”
雷雨?
她看了看手里的只有几根伞架了的伞架,心痛的道:“伞坏了,我得赶紧走了。”她今日晒在外头的衣裳,还没收呢。转身还未走出两步,便被男子拽住了后衣领,拎了回来。
上清指着天边愈来愈近的雷光,道:“那是劫雷。”
南柯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毛,她点了点头,然后又听着跟前的男子再次淡淡然的开口说:“哦,忘了告诉你,这是你的劫雷。”
顿了顿,又道:“别那么紧张,只是几道劫雷,受了就是受了。”
说完,将她放下:“那个,姑娘你慢慢渡劫,在下就此告辞。”说完,面色淡然的双手一揖,转身告辞。
听闻此话,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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