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援，或许亲自出马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战歌愣住，这位漫威电影大boss，直到复联2才离开了座位，他要是亲自出马，难道是要提前齐聚无限宝石，准备取悦死亡？

    弗瑞消化完战歌说的话，看见氪星人脸色复杂，问道：“你听到什么了？”

    战歌回过神，强笑一声，道：“我也希望早些听到，谁也不想被毒蛇窥视。”

    这个话题结束，换到第二个话题，弗瑞问道：“战歌，是你发送‘九头蛇是神盾局另一面’文件吗？”

    “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能够不触发神盾局网络警报，其他势力不可能做到，九头蛇更不可能在自己打算完成前打草惊蛇，邮件和你出现的时间太接近了，而我恰恰不相信巧合。”

    弗瑞锐利的眼神前，战歌大方承认：“我搜索网络学习你们的语言时，发现了九头蛇，然后详细调查后，发现它竟然是神盾局，不觉得有趣吗？自己服务的机构，竟然是妄想统治世界的死对头，不知道该称呼你神盾局局长，还是九头蛇局长。”

    “或许两者皆是。”

    在发现自己是为九头蛇服务后，弗瑞暗中让自己的人复制全局资料，花了不少时间重新审查，发现神盾局目前最重要的项目是洞察计划。他一边支持，一边调查，发现了很多之前没有发现的问题。

    “全世界都在掀起对你所作所为的辩论，有人支持，有人反对，我怎么看都像有人塑造你是人类救世主，这些人是九头蛇吗？”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我对你有些了解，你对这些毫不在意，为什么要答应？”

    “弗瑞，我很无聊，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只能每天看看动漫电影，时不时出去打打军阀。忽然，一群小丑出来提议，这些事对我又没有坏处，能解解闷，又能坐收好处，为什么不答应呢。”

    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弗瑞起身要离开，说道：“下午三点，大西洋见。”

    “不给准确一点坐标吗？”

    “你自己去找，谁叫你有超级视力、超级听力。”

    “你这句话听着怎么像指责我，我做错什么了！”

    弗瑞懒得继续废话，洛基夺走魔方有一大堆事要处理。离去时，心里为刚才对话补上：“你并非不在意一切。”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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