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触电般,浑身一阵酥麻。
师父的唇柔软又香甜,这一定是酒醉后的梦吧却又为何如此真实是因为那一阵阵清新的荷香吗真希望这梦永远不要醒,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模样的师父,如此的温柔,如此的令人销魂。
“沫儿,不要嫁给别人”师父在我耳边低喃,气息吹在颈间,叫人心里痒痒的。
“可是我也已经答应小楼哥哥,要做他的新娘子了啊”我迷迷糊糊的说着,即使是在梦里,答应别人的事也不能反悔。
师父突然将我双肩捏的生疼,怒道:“黎芸沫你怎可以怎可以在我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这么多年来,这是师父第一次如此生气的直呼我的全名,他怎么了因为我要嫁给小楼吗可那也是他亲口许的婚事啊
“师父,小楼不是别人,他是沫儿的青梅竹马唔”
师父再也听不下去,什么青梅竹马于是直接用他的唇再次封住了我的嘴,一个触碰便成了许久的缠绵,不尔又听他轻声问道:“沫儿如此,你愿意吗”
“嗯。”说我不知廉耻也罢,反正是在梦里。
“沫儿,你爱我吗”师父问的痛苦而压抑,不知为何,这令我有些害怕。
“嗯,沫儿最爱师父了。”
红对烛,新嫁娘,只是错了鸳鸯。千年的孤寂,一瞬间爆发,为何他千叶旬就不能够如此这般为何别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觊觎着他的珍宝,而偏偏离她最近的他却只能一再隐忍不,他也能哪怕再也不能回头,假若如此,她就不得不抉择,他宁愿就此堕入无间地狱。
缠绵悱恻,不知如何更是疼惜,怀中美人初经人事,泪痕犹在,却是一夜香梦。晨星还未隐去,黎明即将到来,不知何方冷风,吹醒了塌上娇人,睁眼,对上了世间最柔情的双眸。
“师父为何您这般看着沫儿是沫儿又做错了什么吗”低头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师父怀里,赶紧起身整理了一番,气自己明明没什么酒量,却还非要拉着师父喝酒,也不知有没有做出什么冒犯师父的事来。
“沫儿没错,都是为师不好。”师父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柔声道:“明知沫儿不慎酒量,却仍与沫儿碰了杯。”
“师,师父”我这才看清了局势,惊慌失措的躲开了师父的手,滚下了床塌。
“沫儿为何如此怕我”师父不解,看我瑟瑟发抖,便又起身为我披上了他纯白色的斗篷。
这一举动吓得我跪在地上直磕头:“师父恕罪沫儿无心冒犯,沫儿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师父见状,两道斜插入鬓的浓眉微挑,对着趴在地上不停磕头的我冷声道:“仅此而已”
我突然想起昨夜来时看到月华,于是大胆猜测:“昨夜与师父饮酒,若只是醉了也不至于如此,难道是月华在酒里做了手脚”一定是月华,多次被师父拒于千里,好不容易借我大婚的机会才近了师父身,便耍尽了手段。
“呵,沫儿觉得,那些手段对我有用吗”师父显得有些心痛。
“可是对我有用啊,若非如此,沫儿定不敢对师父不敬。”我努力的解释着,希望师父千万不要生我的气。
师父以为我言下之意,仅仅是因为醉了酒,中了迷药才与他如何,心中更是烦闷,如何他就成了就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如何他就成了色胆包天的伪君子
“哎呀,不好吉时快到了”我突然才想起今日大婚,怎的如此糊涂嫁衣也没穿,还有那些繁杂的发饰,不由急道:“遭了遭了怎么办呀小楼马上就要来接我了,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喝酒真是误事”
闻言,师父双眼变得深不见底:“如此,你仍还要嫁给殷小楼”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难免心中一阵惶恐:“不知师父刚刚此话是何意”
师父面色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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