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宗独秀古相传,五岳独尊自非凡。
龙盘虎踞山头立,飞鹰天云两相安。
自有少年出正道,暗度陈仓伏百川。
夜下魅影冲林入,只为一解心中难。
“且慢,剑下留人!”莫独雪和应泉顺声看去,一位仙风道骨的瘦削老者飘然上前。这老者穿一身杏黄道袍,头戴三清冠,脚穿一双麻布履,手拿太极拂尘,鹤发童颜。应泉一看,猜测这人八成就是玉清师伯了,便上前拱手鞠躬道:“玉清师伯,小辈应泉,阳华掌门座下大弟子这位是八弟子莫独雪,家师得知师伯这月十五六十大寿,特派我二人祝寿,谁知昨夜听闻这两个飞鹰宗的人要来偷师伯的典籍,我二人连夜追踪至此。”“原来是应贤侄和莫贤侄,令师近来安好?上次一别,数年不曾见过我这师弟了。”“家师康健,近来时常想念师伯,只因门务繁杂脱不开身,所以派晚辈前来。”“嗯,甚好。”
玉清散人一甩拂尘,指着两个飞鹰宗的爪牙道:“我天云观想来与飞鹰宗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打我天云观的主意?”“哎呀,神仙道长,我们也有苦衷啊。”其中一人说道。莫独雪眉头一皱:“成天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敢说什么苦衷?甚是可恶!”玉清散人却把手一挥道“哎,先听听他们说什么。”“神仙道长,我们是奉宗主之命去青州虎爪叶涛家偷《虎爪功》的,谁知被叶涛发觉了,杀了我们的两个弟兄,我们二人拼了命才逃出来,想到这么空手而归定然也是一死,便来天云观碰碰运气”“贫道修行于此,不问红尘世事,这十多年与泰山飞鹰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不是他派来的也就罢了,倘若是他派来的,贫道定要讨个说法。”两个爪牙忙道:“是我们两个有眼无珠的自作主张,确不是宗主派来的。”玉清散人一甩拂尘道:“既是如此,看在贺宗主面上我也不难为你们,还望你们两个记住,我与飞鹰宗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去管你们宗主,你们飞鹰宗也不要来我天云观生事!”“是是,我们记下了。”玉清散人从两人面前踱步让开,示意让两个爪牙离开。
“师伯,你也就这样放他们走?”莫独雪沉不住气了,上前问道。“原来飞鹰宗还去了阳华剑宗。是啊,我不理红尘事,早不想再管这些恩恩怨怨的事,况且他们也不是贺千鸣派来的。”“可飞鹰宗为祸武林,我们岂能坐视不管?”莫独雪追问道。玉清散人脸上显出不豫之色,“莫贤侄,你江湖阅历尚浅,这其中的道理你不懂,人在江湖,不是全凭意气用事的。”应泉看出了玉清的不豫,对莫独雪说:“是啊,莫师弟。师伯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就不要插嘴了。”“可大师兄,我”没等莫独雪说完,应泉便急忙抢话道:“对了,师伯,这是家师让晚辈们带来的薄礼,还望师伯笑纳。”应泉边说着边解下行囊,从囊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匣递给玉清:“这是家师的一点心意。”“贫道早已看淡了那些身外之物,这礼还是免了吧。”莫独雪道:“师伯,您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不收吗?我们背了一路,也好奇里面是什么呢。不如打开看看?”玉清觉得莫独雪所言有理,便接过了匣子,慢慢打开。“啊,这是冰魄神针!”玉清不禁激动地叫了出来。“冰魄神针是什么?”莫独雪和应泉异口同声地问道。“这冰魄神针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由寒陨打造,又浸以独门毒药,中针者在半个时辰内若得不到解药便会寒毒攻心而死。此针甚是珍贵。”“师伯您就收下吧,咱们江湖中人重的不是财,而是义。”应泉道。“姜师弟能寻得这冰魄神针甚是不易,如今又毫不吝惜地赠与我,确是姜师弟的一番心意,既是如此,贫道便收下了。”
见玉清收下了匣子,应泉和莫独雪都很高兴。玉清道:“两位贤侄从远道而来,请进观品茶。”二人跟着玉清向迎客堂走去。“观内简陋,还请两位贤侄不要嫌弃。”“师伯哪里话来,不必客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