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在靠她们吃饭吗。”阿飞说完苦脸一笑。
“可惜我年青的时候没有碰到这样的好时光,同样是女人,我当年的脸蛋,站在同一条街她们都要去吃屎(狗-操,这不写屎字会死?)!”鬼妹子算是答对了,这张脸已经不让她再回到年青时,这自然就再没有机会翻盘再去赚到那让男人随手一扔就是足够过上一年或者甚至是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了。
“是啊,我们都是早产儿,没有碰到好时代,不像现在,一年可以赚到一辆车,两年可以赚到一栋房。现在我们就厚着脸过吧。”阿飞说。
…………
“哎哟,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成这样了,为啥不早点来!”医生曹玉妩说。
“是想早点来,可是……”鬼妹子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没有什么意思,叫苦没有把,因为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要好多钱吗?”阿飞提着一些东西从门口走了进来。
“要好多钱吗?钱是命!”曹玉妩侧转脸来对着阿飞发火似的说。
曹医生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或者搞错了她们的关系,她知道她们不是两口子,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社会关系。
“我是怕阿飞不愿意来照顾我,所以一直没有开口。我也想看看是不是自己会好了起来。”鬼妹子仿佛跌倒在了泪坑里,说着说着就又流泪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儿!”阿飞着实也在难过,这么简单的事,只要是别人求自己,就会感到非常难以启齿。
阿飞坐在一边,几个医生在把鬼妹子的屁股掰开来看里面。有人愁眉不展,有人想用手抚着鼻子。几分钟之后她们就像一群小雀子一样一阵风似的飞出门外。
“她们在同你做化验!?”高益飞走近鬼妹子,用被子帮她把屁股盖上。
“阿飞,我怕不行!”鬼妹子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说。
“乐观一点,最少还有我。”阿飞握着鬼妹子的手说。
“如果这次我能健康出院,我带你去我老家温州走一趟。我记得我们出来时,老家是有一个小房屋的,如果是在开发区,不说这房屋能抵多少钱,那地皮是肯定值钱的。希望能让我们过上一阵子,阿飞!”鬼妹子说。
“都这么多年了,怕是你已经不认得老家在什么地方了吧?”阿飞说。
“怎么会不记得,我们家是在一条小街子上,站在门前能看到汽车在那里转弯。我们家的房屋是在小街的最尽头,前面是一个草场,不远处是一条小溪。
八九岁时我和妈妈去菜园种菜,我还光着屁股在小溪中抓鱼带洗澡……”鬼妹子说。
曹玉妩医生走到门口没有直径走进病房,突然停在门外,见阿飞抬头时便使了一个眼神。
阿飞起身来到门外,曹医生扯起他的衣服走远了一点儿说:“已经癌变了!”
“是到了后期?”阿飞小声说。
“虽然还不算后期,但是不容乐观。”曹医生说。
“能活多久?”阿飞说。
“这还真不好说,有一些人,听说是得了癌症,一吓就死了。当然也有一些人,会出现奇迹,不治而愈的也有。”曹医生说。
“感谢上帝,但愿她是后者,出现奇迹,不治而愈吧。”阿飞朝着曹医生说。
“你是她老公?”曹医生带有一种别的意思问。
“因为她是一个单身女子,这就把我成为另类了。”阿飞没有直接说。
“我听说过,不过你可以照顾她,但是……”曹医生也只把说出一半,好像不需要再说得更加明白了。
“你是说我从现在起,以后就不要再和她睡在一起了?是因为她得病了,而且又是直接与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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