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凹痕,但也帮唐寅挡下了大部分的箭支。
趁此机会,唐寅又向攀爬出一米,而正在这时,城头烟雾缭绕,只见两名安兵把一大锅火油搬到城头,作势要向唐寅倾倒下来。
唐寅心头一颤,连想都没想,将手中的盾牌当成飞镖来用,抖手将其甩了出去。
唰!盾牌在空中打着旋,化成一道电光,正切中一名安兵的脖颈。就听扑哧一声,那安兵的脖子应声而断,人头弹起好高,滚落在地。
随着安兵的尸体倒下,乘装火油的油锅也随之倾斜,一大锅的火油全部洒在城头,附近的安兵皆受其波及,人们被烫的在原地直蹦,脚底下皮开肉绽,想站也站不稳。
唐寅是把对方的油锅打翻,但他也没有了盾牌做保护,周围射来的箭矢又能直接钉到他的身。
他一只手挥剑格挡,另只手死死抓着云梯,他与城头之间仅仅两米远的距离,此时却像变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他本打算硬顶过对方这轮箭阵,然后再趁机冲城头,不过对方的箭射来没有结束,安军又把第二口油锅抬了过来。
这回安军也学聪明了,没有再探头张望,人躲在箭垛后,直接把油锅举到箭垛,欲向下倾倒。
唐寅的灵武再高强,灵铠再坚韧,但也架不住这些滚烫的火油啊!
他倒吸了口气,运足灵气,将手中的灵剑灵空劈斩出去。唰!灵波射出,正中油锅,偌大的油锅被灵波硬生生扫成两半,里面的火油也一下子倾泻出来。
虽说火油大部分淋空,但还是有少量溅到唐寅身,另有一些则再顺着云梯滑到他的手掌。火油接触灵铠,立刻发出嘶嘶的尖锐声,烟雾也由灵铠散发出来。
他咬紧牙关,硬挺着火油的灼烫,继续向攀爬,可是,安军接下来射出的火箭几乎令唐寅感到绝望。
淋过火油的云梯粘火就着,唐寅的身也随之火起,尤其是他抓着云梯的手掌,此时简直变成了火掌。
如此强猛的火势,如果不是有灵铠罩体,他的手掌瞬间就得被烧为焦炭。
他心中长叹一声,原本紧紧抓住云梯的手也只能松开,他的身形由云梯方摔落下来,身燃烧的烈火让他在下坠时就像一颗流星。
扑通!唐寅再一次摔落在城墙底,而此时,这里已是一片火海,唐寅连滚带爬的从燃烧的火油中冲出来,然后在地来回打滚。
周围的风兵们急忙蜂拥而,人们纷纷扯下身的征袍,拍打他身的火焰。
在风军将士们的好一番抢救之下,唐寅身的火焰终于被熄灭,这时再看他,浑身下冒着青烟,灰头土脸,其状何止是一个狼狈所能形容。
身边有风兵们支起盾阵保护,唐寅趁机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透过盾牌之间的缝隙,他看向城头的守军,暗暗感叹,如此完备的城防,这根本不是靠人力所能突破的。
歇息了一会,唐寅从地站起,振作精神,准备再做一次冲锋。没等他展开行动,就听身边的风军将士们纷纷兴奋的喊道:“塔楼!我们的塔楼来了!”
唐寅顺着人们的目光往回一瞧,可不是嘛,足有三丈多高的塔楼正被己方将士们推往城前。只不过塔楼在推进的过程中也不顺利,要承受守军的火箭和抛石机的打击。
风军的塔楼有许多都是折损的推进的路,十座塔楼,能有三座顺利顶到城前就算不错了。
唐寅眨眨眼睛,伸手抓过来一名风兵,手指着距离他最近的那座塔楼,大声说道:“你去!让推送塔楼兄弟们往这边来!”
“是!”那风兵答应一声,甩开双腿,飞快地跑了过去。
可是他才跑出盾阵,凌空飞来的一支箭支就钉在他的大腿,他奔跑的身子翻倒在地,都不等他爬起,接踵而至的箭矢又连续钉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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