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帐,向唐寅汇报。此时,唐寅坐在中军帐的正〖中〗央,两名医官在他左右帮他包扎伤口。和向问的一场恶战打下来,唐寅可是‘伤痕累累’,额头破了。子,身上、手臂、大tui都有片片的淤青,不是很严重,很痛倒是真的。当医官为他涂药、包扎的时候,他没痛叫出声,但也不时的皱眉、咧嘴。
众将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唐寅这副模样。人们心中同是一震,纷纷围拢上前,关切地询问道:“大王的伤没有大碍吧?”
“死不了。”不等左右的医官答话,唐寅先回了一句。一旁的舞英解释道:“大王偷袭敌军营后之时,和向问大战了一场,莫军当中,恐怕也只有向问能伤得到大王。”
原来如此!如果说对手走向问,那就可以理解了,在莫国,连戈和向问可是最顶尖的猛将呢。
齐横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惋惜地说道:“可惜末将未能随大王一同偷袭敌军营后,不然,定要取下他向问的项上人头!”
听闻他的话,唐寅挑起眉毛,看了他一眼,左右的众将们则纷纷翻了翻白眼。
这齐横也真是不会说话,先不说你能不能打赢向问,单凭你这句话,就好像大王不如你似的,难道不知大王向来好武,在武力上从来不服别人?
见周围众人的表情都有些怪异,齐横还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茫然地环视众将,反问道:“怎么了?诸位将军不信我能取下向问的首级?你们不信也没关系,以后见面的机会有得是,到时我要你们看看,我齐横今日有没有在说大话!”
“咳!”聂泽轻咳了一声,打断齐横的话,然后把百战军的战损统计轻轻放到唐寅面前的桌案上,说道:“大王,百战军在此战中伤亡三万有余,兵甲破损更为严重……”
认真听完聂泽的汇报,唐寅转目又看向舞英。舞英急忙把自己统计的战损也放到桌案上。
唐寅大致看了一遍,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看来,我们都太低估莫军的这位新统帅,他叫许什么来着?”
“许冷之!”聂泽低声回道。
“恩!许冷之!”唐寅重复了一遍,说道:“此人虽说原是水军统帅,但却极善用兵,是我们的劲敌啊!”
众将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聂泽眼珠转了转,说道:“大王,听说左将军在进攻田阳郡郡城huā桥时受阻,短时间内难以取胜,依末将愚见,不如把左将军调回来,我方集中兵力,拿下许冷之一部!”
琢磨了一番聂泽的建议,唐寅觉得有道理,点头应道:“好吧,就按照聂将军的意思办!”
说着话,他侧头对乐天和艾嘉说道:“立刻给左双传令,让他率军返回皓皖郡,与我军汇合。”
“是!大王!”乐天和艾嘉双双拱手应道。
唐寅低头瞧了瞧桌案,然后对阿三阿四说道:“把皓皖郡的地图拿来。”
很快,阿三阿四便把皓皖郡的地图平铺在唐寅面前。后者挥手把左右两名正为他包扎的医官推开,接着探身查看地图。他先是画了画己方目前的位置,接下又向下慢慢移动。
查看片刻,他喃喃说道:“此地距离郡城蒲丰已不算远,许冷之撤退之后,想必也要撤到蒲丰,倚仗郡城的城防,与我军决战。”
聂泽认同唐寅的分析,说道:“皓皖郡是莫国的产粮大郡,粮草储备必然充足,加上蒲丰又是郡城,城防坚固完善,莫军退到蒲丰的可能xing是极大的。”
唐寅边点头边问道:“可有破城之策?”
聂泽的眼珠再次转了转,说道:“既然是场攻坚战,那么就得以攻心为上,攻城为辅。只要我军能极大的破坏敌军士气,此战就将变得很轻松了。”
唐寅揉着下巴,寻思了一会,问道:“如何能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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