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样。唐寅不仅年轻英俊。为人也十分平和,笑呵呵的模样、平易近人的态度和暴君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
唐寅冲着众人一笑。说道:“诸位无须客气。我视你们为朋友
。既然是朋友,大家就应该互相帮忙。我保护你们的家业。为你们创造便利的条件,不知各位要如何帮我呢?”
众人皆是一愣。唐寅身为君主,竟然和他们以朋友相称。这在众人看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他们也不傻。当然明白后半句才是唐寅要说的重点。八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邓平拱手说道:“不知大王想要我等做些什么?”
唐寅笑眯眯地说道:“诸位应该都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战事连连。我军伤亡较重。需要在河东一带就地招兵,以填补兵力和编制,可是招兵是要钱的,而目前郡中的银库空虚。我希望诸位都能为国家出一份力。”
这时候他们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唐寅找他们前来是要他们捐钱。越是家财万贯的人并不代表他会越大方,让这些富贵给宁国朝廷捐钱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更别说给风国捐钱了。人们听后,面面相
觑。谁都没有言语。
见状。唐寅挑起眉毛,不动声色地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笑问道:“怎么?在国家有需要的时候。诸位连这点力都不肯出吗?”
邓平咽口吐沫。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大王让我等捐多少银子。”他问的直接。唐寅也回答的干脆。说道:”十万两。”
八个人十万两。分开算算。每人也就一万多两,对他们八人来说,一万多两的银子并不算多。八人的面色恢复了一些,可还没等他们说话,唐寅含笑补充道:“每人十万两。”
扑!八人险些当场吐血。每个人十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承相一级高官的每月奉钱也才三百两,一年才区区三千多两。
而唐寅一张口就要十万两。这对八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是难以接受的,真要拿出这么多钱。也到了伤筋动骨的程度。
“大王,这剐邓平满面的难色。颤巍巍地说道:“这实在太多了吧”
他话音刚落,忽听身旁啪的一声脆响,曹海怒拍桌案,挺身站起,大声说道:“大王,我等都是普通的商人。每年充其量也就赚万八干的银子,你现在一下子向我们要十万两。这太强人所难了吧。。”
曹海是八人中性格最暴躁的一个。为人也比较耿直。颇重义气
。喜交朋友,在八人中他的家财虽然是最少的。但人脉却是最广的。唐寅看着满脸怒色的曹海,嗤嗤笑了,慢条斯理地说道:“曹兄不要动怒嘛!对在座的各位,我还算是有所了解,让你们每人拿出个百八十万两或许会有困难,但十万两对于各位来说只能算是钱。如果在国家危难之机,连这样的小钱你们都不肯出,我又如何相信诸位对我大风的忠诚呢?”
曹海毫无畏惧地对上唐寅的目光,直勾勾地瞅了他半晌,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唐寅莫名其妙地问道:“曹兄笑什么?”
曹海说道:“我在笑大王!”
“笑我?”
“我等商人,真是应该好好向大王请教。学习大王的经商之道。”曹海侃侃而谈。另外的七人却吓的冷汗直流。邻他而坐的邓平连拉他的衣柚,暗示他不要再说了,可曹海根本不理他,继续说道:“大王让我们宁人出钱,招收宁人充军,然后再用宁人去打河西的宁人,弄了半天,都是我宁国在内耗,和大王、和风国完全没关系了,这种不要本钱的生意,大王做的好啊,我等商人难道不应该向大王学习吗?”
听目这话,在场众人都倒吸口凉气,并不是被曹海的话点醒,即使他不说。人们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不过这话当着唐寅的面说出来,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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