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翻了近来,后者手中还端着那盆馒头。确认军兵确实走了,唐寅快步到了院中,将昏迷不醒的老者抬回房内。
“老人家怎么样?”舞媚在旁紧张的问道。
唐寅是习武出身,多少懂得一些中医知识,他看了看老者额头上的伤口,又把了把他的脉搏,说道:“只是昏过去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哦!”舞媚松了口气,随后正视唐寅,说道:“怎么样?”
唐寅提起舞媚换下的华服,撕下一条,将老者头上的伤口略微包扎一下,同时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你的缺点就是疑心病太重,不愿相信人,老人家给我们吃的,明明的好心,你却以为人家图谋不轨,现在怎么样?你相信了吧!”舞媚气呼呼地说道。
“呵!”唐寅淡然而笑,耸耸肩,也不和她争辩,只是幽幽说道:“人心隔肚皮,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舞媚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唐寅的性格太倔强,一旦是他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唐寅回头上下瞅了瞅舞媚,后者被他看得脸色一红,问道:“你看什么?”
唐寅挺起身,拿掉舞媚头上的头盔,从其鬓发上抽下一根金簪,放到老者的旁边,缓声说道:“他是因为我们受伤的,这只簪子算是我们的补充吧!”
很难看到他会有表现心软的一面,舞媚两眼放光的看着唐寅笑了。
二人没有在老者的家中继续呆下去,听外面的动静不再那么乱了,他俩从房中走了出来。此时,舞媚已换上军装,头盔也压的低低的,冷眼看去,就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小卒,唐寅不用换装,而是直接变化成一名士卒,一名已经死于他的灵魂燃烧之下的士卒。
由于是装扮成士卒的模样,两人走到大街上倒也能鱼目混珠,没有引起过往官兵的怀疑。
边跟着唐寅走,舞媚边小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出城!”唐寅回道。
舞媚一惊,疑道:“现在城门应该早就被封锁了,我们很难混出去啊!”
唐寅转头冲着她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
一路上,唐寅和舞媚有惊无险的到了岳宅,看左右无人,唐寅直接抱起舞媚,翻墙而过,进入宅内。
此时岳宅早已人去楼空,偌大的宅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舞媚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靠近唐寅,轻声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
“这里有地道,能直通城外。”感觉到她的紧张,唐寅握住她的手,含笑说道:“不用担心,这里的主人是我的朋友,现在他和你的家人都在城外。”
“哦!”听唐寅这么说,舞媚安心不少。
两人在宅中七扭八拐,到了岳子杰的卧房,唐寅刚把房门推开,就听屋内有人说道:“可算把你们等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声,别说把舞媚吓了一跳,唐寅的身躯也是随之一震,明明没有人的宅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这确实很吓人。
唐寅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舞媚的身前,举目向房里定睛一看,抬起的手刀又放了下去,眉头却皱了起来,卧房里确实有个人,不过这位不是旁人,正是上官元让。
“你不是出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唐寅边疑问着边拉着舞媚走了近来。
“我看大人的真身很安全,所以就偷偷潜回来接应你们。”上官元让笑道,说话间,他看向唐寅身边的舞媚,看清楚她的模样,上官元让也是眼睛一亮,暗道一声好个冶艳妖媚的女人,难道唐寅肯冒那么大的风险进宫去救她,若换成自己,估计也会这么做的。
“舞大小姐,我是上官元让,大人麾下的总先锋官!”上官元让弯下腰身,靠近舞媚,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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