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
他说啥意思。
我说用他投胎的机会偷偷渡给女人。
亮子一愣,“这你可是要折寿的啊,你是不是疯了,而且他不是要一辈子做游魂?”
我耸了耸肩膀,“这半辈子也没干过啥好事,今天你就当我疯了吧。”
亮子拉住我,严肃道,“钱这东西可以赚,阳寿可是无价之宝啊,而且这场你也没赚到什么。”
我不知道还怎么说,就说我自愿的。
亮子知道我的脾气,决定的事情我是不会再改的。
这法子其实很多业内的人都知道,不过也没人会疯了用。
当天晚上我骗女人说黑脸警察已经下去了,我有办法也送她下去。
她信以为真,跟着我回到的旧城街。
这种法子其实没什么复杂的工序,至于详细过程,对不起本人实在不方便透漏,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唱起渡魂歌时便已经起了雾了,所谓渡魂歌启,大道朝天,各有各边。
我们给女人让开了道,目送着她离开,这时候才觉得自己仿佛生了一场大病,全身冒虚汗。
好在这几天亮子陪在我身边,否则我连上厕所都困难。
几天后身体有所好转我便出来透气,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转眼已经一月多份儿了,外婆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一趟老家。
我说过几天就回来了。
几天后我就买了车票,带着宝儿姐和李丫头回去了。
高冷男暂时回不来,是因为三爷那边的事情被黑瞎子越闹越大,整个旧城街的老骨干们都非常不满意。
王叔没有办法就让高冷男跟着他走一趟。
我外婆家是在农村,大山沟子里的。
外婆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我妈排行老大,其次是我二舅和小姨。
二舅和小姨一家人都还在外地。
回到老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山里湿气重,所以格外的冷。
刚到家宝儿姐就带着李丫头去牛棚看牛,听外公说宝儿姐养大的老母牛下崽了,她高兴的不得了。
我就在火炉旁跟着家里人闲聊。
这几天非常清闲,很快年就来了,二舅和小姨带着一家老小都回来看外婆。
过年自然是拜访亲戚,我这人说实话不爱窜门,认生。
最主要是我晕车,连续几天走亲戚,难免吃不消。
在外婆家待了几天,我爷爷老家的村长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的电话,说我爷爷家要拆了,政府要在那一片栽树。
我爷爷家跟村子隔离的很远,住在半山腰上,房子早就听说要拆了。
回去一趟无非就是谈谈土地面积和价格。
当天晚上到了我爷爷这废弃多年的家,早就布满了尘埃。
房子不大,两层楼的砖房还是十几年前准备说给我爸娶媳妇建的,后边还有个院子,专门放柴火的。
村长给我钥匙说家里还有什么要带走的就带吧。
我感谢了村长就推门进去,家具都还是儿时的模样,只是多了不少尘埃。
上了楼我被一个红木柜子吸引,走过去拉出来一看,都是些爷爷的自传。
小时候爱看,但是看了不少。
我简单了看了几页正准备放回去,忽然就在我离开的瞬间,我的目光被房梁上的一个黑匣子所吸引。
我一愣,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我借着柜子踩了上去,刚好拿了下来。
这黑匣子一本书的大小,吹了吹灰尘也不是特别多,感觉才放到那里不久一样。
打开黑匣子里面留着一封信,竟然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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