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那隐藏在眼帘后的明亮眼睛仅仅只是转了几转便又重新归于沉寂,只是那原本平静的睡容在恍惚间多了几分俏皮的笑容,好似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夜,如此的宁静,除了调皮的烈焰偶尔拨弄一下干燥的柴火外,没人想要打破这份宁静。
仰望夜空,宁静的夜空。聆听风声,徘徊在耳际的风声。
直到,在所有人的眼前,一颗流星坠落。
“记得当初在右扶风的时候就看过类似的场景,不知道这一次的流星又会坠往何处,而这一次的流星又是否代表着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的消失……”
“如果是我们的敌人的话那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那样的话史书中或许真的会写上书实你是什么劳什子的‘天命之子’吧。”
“相比起来,董仲颖或许更有那样被称呼的资格吧。”
“但是谁让他最终选择了那条自取灭亡的道路呢?”
“人各有志吧。再说天下的诸侯或许都要感谢他吧。”
“怎么说?难道还要感谢他杀人么?”
“是啊,正是要感谢他杀了那么多人——宦官、皇亲、国戚、世家……顽固的老一辈都死掉了,剩下的那么几个也成不了大气候,这个天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岂不是可以让我们有了更多施展的空间么?”
“可惜那些人的根基都无法动摇。”
“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哼!想要挖我们家小玲绮的话那就是白日做梦!”
“说起来我家的平儿比你家的小玲绮也才小了不到三岁,倒也蛮般配的。”
“我的态度很开放,只要他能让我家的小玲绮看得上眼而且还能赢过我我就同意。”
“云长,我先为你家的小关平默哀一下。”
“哼!区区挫折怎么可能难得到我关云长父子!”
就因为这一突然的神转折,让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引导向了一个诡异的氛围之中。
良久之后……
“书实啊……”
“嗯?”
喧闹过后,又是一轮新的宁静。
虽然这并非代表着空虚,可还未等李书实去细细体味,去红果果地面对自己,思考一下“曾经获得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正在追求什么”之类听上去似乎很高大上的哲学问题,来自吕布的轻声呼唤,却又让他的思绪不得不停留在了当下的时空内。
“你说……我们奋斗到最后,有机会登上那个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宝座上么?”
“这可是个相当糟糕的假设,怎么说那个最高的位子上只能坐下一个人啊。”
“也是……那你说我们这些人当中有人有机会触摸到那个宝座么?”
“如果只是摸一摸的话大概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不过是张椅子而已,就算再怎么华丽归根到底依然仅仅只是张椅子,哪怕坐椅子的人再怎么地位崇高,也依然无法改变椅子的本质。”
“……你这是在玩我么!”
哪怕不用看,李书实都清楚吕布现在的额头上应该布满了黑线和大小不一的十字路口。
“只要做出正确的决定,人生就会变得灿烂起来,加油~”
“不要以为我是那种一辈子就只会玩锤子的倒霉蛋!”
“果然这种舶来的咒语就是不好用啊。”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吧。”
“说真的,总觉得像是我这样的人穿上龙袍那种东西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看上去似乎也很挫吧,所以说为了我的形象考虑,龙袍那东西还是免了吧。”
“深有同感。”
“哼哼~别说我了,其实你对未来也感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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