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无两的境地了。
“太后,臣今日本因身体不适在府中静卧,忽闻内侍来报,群臣议政要改到后殿来,臣思前想后觉着此事干系重大,特斗胆只身来后殿,就官家不上朝而改殿议政一事不吐不快。”
“丁卿,官家今日身体不适,所以老身就想着某要耽误国之大事,所以提议在这后殿暂议而已。”
“暂议?”丁谓听罢高声说道:“即使官家龙体不适,群臣自有应对解决之法,两宫分处本是事先定下,此法本已昭告群臣,既然昭告,就是我大宋皇宫之理,我们怎么能打破理规?倘若如此的话,我大宋的刑法律法农法税法皆是不可按理施行。”{臣等止闻今上皇帝传宝受遗,若移大政于他处,则社稷之理不顾,难敢遵禀。}
丁谓说完之后不等刘娥再说什么,直接躬身而退。
刘娥脸色铁青的看着丁谓的背影,用力的拍了一下座椅旁边的扶手。
冯拯等人看到丁谓回到政事堂,立刻走上前去准备问问是个什么情况,哪知道丁谓走到政事堂中央,双手背着站定之后,直接冲着走到最前面的冯拯厉声斥道:“冯道济!你是我大宋堂堂的副相,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直接驳回吗?还等着我来解决?倘若这种事情多了,难不成都要我亲自过问?”
“事发突然,头一次遇见官家不上朝而被太后改殿...”
“事发突然?”丁谓厉声打断冯拯说道:“我大宋每天每时每刻发生的事,哪件事不是突然?哪件事是事先能预料得了的?倘若按你冯道济这样说讲,政事堂全体官员都该被罢免才是!遇事不会去解决事,只是想着拖拉下去让别人来做,这是一个大宋的副相的所作所为吗?”
丁谓口吐霹雳,把冯拯批的体无完肤,然后对着其他高官说道:“老夫我今天说了冯拯冯道济,但是你们也逃不脱干系,一个个都是高官厚禄,但是真正能处事不惊的有几个?”
政事堂群臣集体沉默,众人皆是低头不语。
丁谓怒火发泄完毕,这才从容地去了茅房。
冯拯看着丁谓走远,摇了摇头,看到身边的鲁宗道正在望着自己,就说道:“这人想做周公,却让我们做王莽董卓之流。”
周公,即周武王之弟周姬旦,当年周武王早死,新君年幼,周公军政大权一把抓,里里外外事无巨细什么都做,最终奠定周朝八百年基业。
这就是韩清听到的丁谓在政事堂口吐莲花,将大佬儿们像是训孙子一样骂了个痛快的事情。他听到这事之后也没任何表示,现在人微言轻,别人的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是这世间的事,有时候你自己以为度身世外,但是有些事偏偏就找到你。
事情还是要从雷允恭说起。此人找韩清的聚蚨钱庄去讹诈点钱财未果,怀恨在心之后,路过相国寺桥看到影剧院那《女驸马》的海报,就派内侍去购了票,然后抽的空去看了这大戏,看着看着就看出来一些不对劲,雷允恭喜上眉梢,认为通过此事将韩清一举掀翻。
韩清近些日子觉得无趣,反正三司里的勾覆官多得是,这种低级官员点卯也就是个应付而已,所以他告了假之后去了西京洛阳,看看薛凯文经营的怎样。
西京的影剧院现在经营的有声有色。
当人们有了钱之后,就开始追求更深一层次的文化。大宋的开封现在是这个星球最富庶最繁华的地方所在,自然也就引领着这个国家的流行文化趋势。东京城有的,洛阳也要有。那美轮美奂的影剧院大戏,能在西京洛阳也有一个,这让西京的百姓对外夸口十分的自豪。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也就有歧视,有人的地方也就会有地域黑。东京瞧不起西京,西京瞧不起南京,南京瞧不起江宁府。而东京城自己内部也有鄙视链,北面靠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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