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冯晨省所料,杨安邦爽快地给了他五百精兵,为免引起各方的注意,他们乔装成布衣,偷偷地潜入了保定城。
当冯晨省安排好这五百精兵赶回罗家庄时,罗盈月已经回来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程方,至于莫邪门来了多少人尚不知情,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罗师傅已经提前与宋鸿的人撕破了脸。
冯晨省赶到之时正好遇上罗家庄的人将宋鸿的人赶出庄子,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日将自己和罗盈月迎进庄的小伙子,遂拉住他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场很乱,但冯晨省仍从小伙子的口中听出了个大概,原来是宋鸿派来的人见罗盈月回来后没有过夜就离开了,惊觉有异,便一反常态开始逼迫罗师傅尽快做出决定。他们刚刚离开的那一两天罗师傅左右是扛过去了,可是当罗盈月带着程方去而复返时,他们急切当中竟动起手来,既然他们先动手,而罗家又有反抗之意,那还不是顺水推舟仗着人多将他们给赶了走。
如此说来,宋鸿可能会在短期内以镇压的名义派兵前来,得做出万全的准备才是,冯晨省与小伙子拜别之后,匆匆地回到了罗庆祥家所在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人看到匆匆而来的冯晨省,全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喜悦之情,事情办得并不顺利的冯晨省心里不免忐忑起来,他硬着头皮地走进去,向罗庆祥施了个礼。
“如何,翼王可答应派兵了”罗盈月迎上来问道。
院子里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众人体会得了这沉默背后的含义,尤其是罗庆祥,眼中的神采因为这段沉默越来越黑,越来越无神。冯晨省自知办事不利,但还是将从赵王那借了五百精兵之事道了出来。
“五百精兵,再加上莫邪门的五百弟子,跟宋鸿的上万兵马比起来,恐怕是以卵击石吧。“程方不无担心地道。
”那也未必,“罗盈月有些不赞同,肯定道:”罗家庄地处保定城远郊,仅一条道可以通得进来,道理狭窄且易于埋伏,我们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经罗盈月一提醒,冯晨省也附和道:”没错,十年前苏军来得突然,所以才将罗家庄杀了个措手不及,如今我们有五百莫邪门弟子,足以纠缠住风林堂那些人,而赵王的五百精兵也不是乌合之众,只要守住入庄的唯一一条道,设下阵法,应该能挡住苏军的进攻。“
”话虽如此,但已少敌多,又能挡住几日呢。“罗庆祥仍是忧心忡忡,罗家庄再也经不起一次血洗了。罗盈月转身拉过他的手,安抚道:”爹,不必担心,那周子易之所以不愿出兵,应该是想以此来要挟你答应他一些条件,他不会真的看着宋鸿逼迫你为他锻造兵器,只要我们到时放出风声,他定然会派兵前来。“
罗庆祥闻言很是欣慰,自己的女儿不仅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更是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将来在江湖上应该不会吃得亏去,既然这样,便没什么可怕的了,到不了到最后他舍了自己的性命去,绝不能让十年前的悲剧再重演一次,否则他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夫人。
"如此,就按你的说的办吧,苏主应该早有准备,留给你们的时间已不多。“几个小辈点点头分头下去准备,罗庆祥却在此时将冯晨省给留了下来。
“罗师傅还有什么吩咐”
罗庆祥并不答话,尤其认真地从头到脚看了他一遍,才懒懒地开口说道:“我与夫人只有盈月这一个女儿,虽然我从小便将她送去云台山学武,但她仍却是我们心头的一块肉,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虽然他们没说,但罗师傅还是猜到了他们的关系,既然老丈人都开口了,冯晨省当然不能再回避,忙表态道:“罗师傅说得极是,盈月表面看来极有主意,又冷静有头脑,总给人很独立的感觉,但她是非常缺乏安全感的,其实很多时间她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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