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书架冯知远早派人查过了,只是普通书架。”
“普通书架为什么要钉起来?而且还经常派人擦拭。”
“或许只是延续下来的旧习罢了。”
“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旧习,这难道不奇怪吗?”
“钱家本就古怪得很,有些古怪的旧习又如何?这案子本王已有些线索了,你不必再多费心思,安心留在这儿带孩子吧。”
陆棠清说完,就转身去屏风后面更衣去了,不欲与她再说这个话题。
此时天已暗了下来,屋里都掌起了灯,影儿正坐在榻上与糖包玩耍,裴云看着她二人,一声轻叹。
带孩子带孩子,自从糖包出生之后,她所有的事情就变成了带孩子。
之前陆棠清装晕的时候,她还能把孩子交给奶娘照看,偷得半日闲。
可现在奶娘也信不过,全都是她一个人带孩子,什么事都做不了。
就连想查个案都脱不开身。
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什么?
难道只能在家里带孩子吗?
糖包还这么小,要等她开智启蒙请先生教书,少说也得到三五岁,还有三年多啊。
难道这三年她的日子就是成天在家里带孩子吗?
这样的日子,裴云想想都觉得可怕。
“不行,我一定要去查案!”裴云断然说道。
陆棠清眉一皱。
“芸娘!你为何总与本王犟嘴?”
“你也是孩子的爹,凭什么把带孩子的事丢给我一个人?你有好好地带过她一天吗?明天,你带孩子,我查案。”
“带孩子都是娘的事,本王怎会带孩子?”
“不会就学啊,我让影儿教你。谁生来就会带孩子的?我不也是孩子出生后现学的吗?”
“你走了,谁奶她?”
“明日一早我就找个奶妈来。”
“芸娘,你当真?”
“当真!”
“本王不答应!”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
“是你的孩子你就得负责任!一天都没有好好照顾过她,将来凭什么让她喊你爹?”
“我……”
“这事就这么定了!”
陆棠清气结,还想与她争辩,可裴云却连争辩的机会都不给他,转身倒在床上和衣睡了。
影儿见状,识趣地抱走了孩子。
陆棠清生了一会儿闷气,也只好熄灯睡了。
半夜的时候,影儿抱着糖包进屋里找她喂奶。
裴云睡眼惺忪地把孩子接过来。
“你回去睡吧,后半夜孩子跟我睡。”
“是。”
陆棠清也醒了。看着裴云打着哈欠给孩子喂奶,想着裴云赌气时说的那些气话,突然说了一句:
“你带孩子也不容易。”
裴云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眼看他一眼。
“你才知道?”
“半夜醒几回,确是睡不好。”
他向来睡得浅,但自从有了糖包之后,糖包一动,他就会醒,有时候裴云睡得太沉,还是他把她叫起来喂奶换尿布的。
日日这样下来,就连他都觉得有些撑不住了,白日里也会觉得精神不济,寻着空就得小憩一下。
连睡得少的他都是这样,似芸娘这般贪睡惯了的人,就更是熬不住了。
也难怪她会抱怨带孩子累得很。
“明日还是找个奶妈吧。让冯知远寻一户当地家世清白的人家,帮你照看几日。”
“这里找的奶妈我可不放心,喂个奶还可以,看孩子可不成。你别忘了,风月楼在这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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