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糖包的亲娘,教导糖包之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奶娘你若想留用,朕就让人提点几句。”
“谢皇上。”
回到府里,两名奶娘就来请罪了,求她不要把自己送回宫去。
毕竟宫女出嫁,虽有一份不菲的嫁妆,但毕竟年岁大了,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嫁的也不过是寻常人家,图个衣食无忧罢了。
当皇家奶娘这份差事体面,挣得又多,还算是个不错的门路,在贵人面前说得上话,对家人而言,也是一份依仗。
这二人也不想丢了这份好差事。
裴云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了她们。
“糖包的确需要一个奶娘,但也不是非要不可。皇上已经放下话来了,我想留便留,不想留也可送回去。你二人要做的事,一会儿我会让影儿交待你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自作主张做些多余的,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是。”两人战战兢兢地应了,不敢再有微词。
陆棠清躺在里间,听裴云在外间摆着王妃的架子,忍不住嘴角泛起笑意。
这才像个王妃的样子,才是他陆棠清的女人该有的模样。
芸娘一回来,他便撑着身子,笑看着她,越看越满意。
“笑什么?”裴云忍不住白他一眼。
“为何之前本王没察觉,你摆起王妃的架子来,倒也有模有样。”
“之前你心都不在我这儿,能察觉到什么?”
一说起之前,裴云就忍不住怼他。
剧本里都写提,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就她心眼好,心太软,被虐的时候死去活来,他追自己的时候也没反虐一下就答应了。
简直是活菩萨心肠。
也不知道陆棠清几世修来的福分,才遇到了自己这样心软的人。
陆棠清浑然不觉,反而顺着这话接道:
“是啊,之前你虽然也是贤良淑德,本王却总觉得你娇气得很,柔柔弱弱的,与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
裴云眼角一抽,一屁股在床边坐下。
“那现在呢?我与寻常女子又有何不同?”
陆棠清认真打量她一眼,心满意足地道:
“哪里都不同。你是本王的女人,自是最好的。”
裴云又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说得跟我之前不是你的女人似的。你可得搞清楚,之前咱们成亲,我是上过玉碟的,是真真正正的清王妃,名正言顺的皇家媳妇。现在咱们虽然成了亲,还生了个女儿,可我还上玉碟,便是还没进皇家门,从名分上来说,我还不是你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裴云一字一顿地着重强调。
陆棠清脸色都变了,一把将她拦腰搂住,按进怀里,咬着她耳道:
“上了本王的床,就是本王的女人!”
“那你这张床上躺过多少人?有多少个女人?你自己说得清吗?”
陆棠清眉一皱,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又想起了那个被他开膛剖肚,从肚子里取出孩子的女人了。
“只你一个。”他道。
“我才不信!”裴云嗤之以鼻。
一把将他推开,故意开玩笑道:
“今日进宫,皇后可跟我说了,说玉碟还没上,我要反悔还来得及。”
陆棠清立刻神色一紧。
“本王不准!”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凭什么听你的?”
“不是本王的女人,你还能是谁的女人?”
“这可不好说,谁知道我以后会不会移情别恋啊?就像你当初有那么多红颜知已一样,指不定就喜欢上别人……啊!”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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