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能说。”
“陆棠清,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裴云万分不解。
刚一说完,陆棠清就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给她使了个眼色。
“有人来了。”
裴云下意识转头向房门方向看去,果然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王爷?王妃?”
试探的唤声在门外响起,声音恰是醒着能听见,睡着了唤不醒的大小。
裴云看了眼已经闭眼装昏了的陆棠清,一边起身一边道:
“进来吧。”
丫鬟这才推门进来,依次跟进来几个端着热水,拿着洗漱用具的丫鬟,一字排开站着。
为首的丫鬟细心伺候着裴云起身。伺候完了又换了盆热水,重新拿了巾子要伺候陆棠清时,裴云接过了手来。
“我来吧。”
丫鬟将巾子浸湿拧好递给她,让裴云给陆棠清擦脸。
净完面之后,谴下了丫鬟,官家又来了。
“王妃,各房各院的管事都到齐了,都在前厅等着拜见王妃呢。”
这也是府里的规矩。
新来了女主人,各房各院的管事都要来拜见,给女主人请安,也是让女主人认人。
毕竟王妃乃后院之主,以后院里的大小事都是王妃一人掌管。
这些裴云上回嫁进王府的时候就经历过。那时见管事们的时候,陆棠清还在她身边陪着,给她撑腰。
所以后来她打理王府时,才能那样顺利,没人敢对她不服。
不过这一回,就只是走个过场了。可去可不去。
现在的官事大都还是之前她一手提拔上来的那些,去天机山之前,她又一直住在王府里,对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了如指掌,对那些人也熟悉得很。
“管事的还是那些人吗?”
官家回道:“还是那些老人,只管浣衣房的刘嬷嬷半年前病逝了,老奴作主让她大女儿接她的班,顶了她的缺,这事也写了信给爷请示过了。”
“请示过了就行。既然还是那些老人,今日就不见了,等哪日得空了再说。”
“是。王妃,昨日大婚的礼单已经写好,王妃可要过目?”
“拿过来吧。”裴云听到礼单二字,心情都好了不少。
糟心了一天,总算是有了件开心事了。
“没别的事了就先退下吧,让厨房送些吃食进来,今早的早饭我就在房里吃了。还有,皇上不是从宫里派了个两个奶妈给糖包吗?等吃完了早饭让她们在偏房等我。”
“是。”
等早饭的时候,裴云坐一旁先看起了礼单。
毕竟有了一回的经验,各官员送多厚的礼,也是有路数的,心里早有准备。
可才看了前两页,就把她惊得眼都瞪圆了。
陆棠清正在逗着糖包,瞥见她一脸惊骇模样,了然地问道:
“这次有些官员的礼怕是比上回厚了不了吧?”
“你怎么知道?”
“买命的钱,当然出手阔绰了。”
“买命?皇上要洗牌了?”
“洗牌?”
“就是整顿朝纲。”
“差不多吧。也是时候动了动了。”
“你装昏不会也是这其中的一环吧?”裴云迟疑地问道。
陆棠清想了一想,道:“勉强算是吧。”
“什么叫勉强?你跟皇上皇后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陆棠清轻笑一声,道:“一会儿你看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裴云一瘪嘴,不屑哼了一声,继续看她的礼单。
还真跟陆棠清说得一样。有些官员的礼重了不少,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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