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裴云愣了一瞬,下意识地认真地思考了三秒,然后才猛地反应过来,两个都是新郎,都没有新娘,要什么花轿?
“不用了!把花轿抬回去吧,喜娘直接去他俩院里吧。对了,媒婆也要一起去吗?”裴云转头看向“媒婆”陆棠清。
陆棠清低头喝茶,没接话,一脸的不痛快。
今日本是他的新婚之夜,白白便宜了别人不说,好容易弄来想给芸娘一个惊喜的花轿,她连看都没看上一眼。
所以的谋划都打了水漂,怎能不心塞?
嬷嬷也完全找不着北了。
看着裴云一个劲地朝王爷努嘴,心里一阵忐忑。
怎么?她连媒婆都不是了吗?
还有,两个男人的婚事要怎么办啊?吉祥话要怎么说啊?早生贵子儿孙满堂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了啊!
“走吧走吧,你保的大媒,怎么能不在场,咱们一起去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裴云撑着腰,挺着个大肚子拖陆棠清出门。
陆棠清顺着她起身,自然地伸手扶了她一把,半扶着她的后腰和她一起出门。
一踏出房门,精美华贵的万工轿就映入了裴云眼里。
雕梁画栋,精致无双,彩凤飞龙上都贴着金箔,在恍若白昼的烛光中熠熠生辉。
裴云惊叹一声,赞道:“这花轿也太美了,我能坐坐吗?”
扭头看向陆棠清,少女心蠢蠢欲动。
陆棠清欣然应允,唇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就知道芸娘会喜欢。
扶她进轿中坐下,裴云就不肯起来了。
“这轿子里还挺舒服的。”
坐垫极软,还贴心地做了靠背。
这都是陆棠清深思熟虑之后找人特意改的,就是怕芸娘怀着身孕太累,想让她花轿坐得舒服些。
“正好,反正你们这轿子也用不上,就这么把我抬去月恒的院子里吧。”裴云喜滋滋地道。
多好啊,不仅过了把瘾,还不用走路。
却不知外头的嬷嬷等人脸都吓白了。
陆棠清的脸色阴沉地吓人,两眼瞪得像是要吃人似的。
芸娘坐花轿去林月恒的院子里?那他算什么?
一瞬间,恨不得把这花轿给一掌劈了!
“芸娘,下来。”
“别啊,我累,不想走路。”裴云赖在轿子里撒着娇。
“本王抱你。”
“那多不好意思?被人看见像个什么样?”
陆棠清忍了又忍,才强压下脾气,好声好气地说道:
“今日是林月恒和孟楼主的大好日子,你坐这花轿去,未免喧宾夺主。”
“……也对。”裴云接受了这个说法,百般不情愿地从轿子上下来了。
以前就听说过,在欧洲婚礼上,如果有哪位女宾穿了白色礼服,就会招新娘记恨。
因为婚礼上只有新娘是穿白色婚纱的,如果有谁穿白色礼服,会被人误认为是新娘,新娘也会把这当成是挑衅。
坐轿子虽然舒服,可奈何是花轿,在别人的婚礼上坐花轿,的确有些不妥。
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之后,裴云很是惋惜。
这花轿本来就是给她准备的,还做得这么漂亮,京城或许都没有这么好的手艺呢。
“这轿子咱们带回京城吧,说不定以后还用得上呢。”裴云道。
刚说完,又问:“你这是买的还是租的啊?”
“买的。”
“哦,那就带回去吧。”
“嗯。”
古代也有专门承办婚事的地方可以租花轿,就跟现代的婚庆公司类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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