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会有这样的脑洞?”裴云说道。
“没错。你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我们为什么会穿越来,而且相遇的时候,年纪相仿?了尘大哥姑且不算,可咱们三个,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方式穿来,年纪刚刚好差不多,这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了尘道长点头道:“二十来岁,正是头脑最清晰,野心最大的年纪。”
“我,我没有野,野心。”
“巧了,我也没有。整天想着怎么养活那一大家子就够我忙活的了。”
“我也没有,一个陆棠清就够我应付的了,而且,我的日子还是咱们四个人中过得最坎坷的,哪有闲心想那些?”
了尘道长淡然地喝了口茶,一张口:
“贫道……”
“好了,我们懂。”三人同时举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让一个出家那么多年一心想死的道士谈野心?
他要是有,早就统一天下了好吗?
“所以,不,不按套路出,出牌,只是因,因为,我们太,太佛?”何辕一语道破了真谛。
“也可能是太懒,觉得一统天下太麻烦了。”林月恒道。
裴云深以为然。
“看看皇上和陆棠清现在的工作量,我觉得还是当一条咸鱼比较适合我。”
“说得没错。”林月恒点头表示认同。
他的目标就是躺在家里也有钱赚,不用再为听月楼那一大家子的生计而发愁。
只有何辕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吐槽:
“两,两条咸鱼。”
他一个混皇粮的公务员,竟然还是穿越四人组里最有理想和抱负的,以穿越人士的身份而言,这也太讽刺了。
四人继续喝茶。
脑洞的话题就此结束。
所有的点都归到了为何穿越到这里的话题上,然后,戛然而止。
因为大家突然发现,为何会穿越到这里来,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林月恒找到了孟白尧,并且已经把听月楼的商业模式建立起来了,离甩手掌柜的日子也不远了。
裴云和陆棠清在一起,已经有了孩子,很快就要当娘了。
何辕也成了一个公务员,能做自己喜欢的研究,还衣食无忧,工作体面,自己也很满意。
大家都过得不错,根本没有必要纠结那么多。
至于了尘道长,漫长的生命中,遇到了这几人知己,也不往红尘走上一遭。
值了!
日子,还是继续过下去。
顾濂关押起来了之后,陆棠清一封折子送到京城,奉皇命接手了朱黄两家的案子。
黄家一案把罪名都推到了吴绣月与郑嫣然的头上,失窃的赃银说是被劫匪所盗,找不回来,不了了之。
朱家案亦是如此。
为朱家人平了反,房契和地契都还给了朱家,皇上还亲自给朱家题了块匾额,赞其为良善之家,又破例封朱子潇为衔珠镇县令,免其科举,直接做官。
至于朱家失的那些银子,同样追不回来,不了了之了。
朱家有了脸面,朱子潇还封了官,自然也不会再纠结于地些银子。
有了官身,店铺田地都还在,以朱家的名声,再赚回来也不是难事。
可实际上,那两家的银子早已落到了陆棠清的手中,全存在天机山的密道之中,成了皇上与陆棠清手中不为人知的财产。
案子了结,陆棠清写了结案的公函送去了京城,此时,裴云正害喜害严重。
陆棠清整天在山上陪着她,看她吃什么吐什么,眼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心急如焚。
“嬷嬷们就想不出个法子来?不是说都是宫里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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