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过这小孩张得到跟何大人有几分相似。”
“何大人?你说的是何维吗?”铃铛追问道。
“是呀,挺像的!”二狼重重地咬了咬唇,抬头反问道:“对了,姐,这画像你从哪弄来的,画得还挺逼真的,怕是唐伯虎在世都画不出这样的手笔。”
二狼眯眼笑着用手一指照片,又道:“你瞧瞧,这墨色,这水迹,力道均匀,恰到好处,实在是画得太逼真了,不出我所料,这副画至少得卖到二十万两黄金以上。”
铃铛白了他一眼,把落在地的西装捡起搭在了肩上,又把毛毯上的死猫扔回了垃圾桶里,回身后夺走了二狼走里的照片,说道:“你快把你嘴上的血迹擦一擦,难看死了,顺便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把这件黑色大衣给换上,裙子都湿透了。”
铃铛说着就走进了零零三号房间,把门狠狠一栓。同时二狼也用手掌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唇上的几根黑毛沾在了手背上。
来到房间中的铃铛,把身上染满血的裙子脱掉后,还去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这身黑色的西装,出来之后看起来就像是个公司的小白领,格外清晰。
不过这身西装的胸前挂着一个牌子,刚刚铃铛一直没有注意到,直到穿上了之后,才下意识的发现那是一块淡黄色的工作牌。
工牌上面写了三个小字与三个大字,小字是“服务员”大字是“沈篮子”。铃铛手取下工牌,看到这几个字后,刚开始没觉得什么,只是随手扔到桌上。
铃铛来到镜柜前,脸对着镜子整理衣冠梳了一下头发。此刻间灯光一黑,四周均被黑暗所吞噬,漆黑中连一张纸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整块圆溜溜的镜子倒映着红光,那镜子里面照出来的她感觉比自己还要丑陋,放眼仔细一看,感觉根本就不是她本人一样。
脸上那斑斑点点的黑痘子,凌乱又染满了好多泥土的黑发,几乎盖住了它半张脸。
镜子里面的光线比外面的还要通红,就像在燃烧着火焰,光把整个镜面都照亮了。
铃铛吓得把梳子急忙往桌前一扔,镜子里面的那个人跟她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但是那一皱一笑的情绪完全就是两张脸,一个黑一个白,一个哭一个笑,一个翘一个眉,里里外外已经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铃铛很想鼓足了勇气将那镜面直接用拳敲碎,可她却发现胆子怎么也提不起来。房间里那鼓弥漫的诡异气息将她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软了。
可镜子里的那个女人依然拿着梳子不停的在梳头,那动作很快很快,贴着头皮紧压着散发顺着脸往下拉,就跟拿着把齿刀在刮猪的毛皮一样,双颊两侧都出了一条条的红印。
少顷间,整面红红的镜子发出了“咣当!”一声脆响,整块圆形玻璃从缝隙中破裂成了一道蜘蛛网的图案。里面那张女鬼的苍白脸庞零散成了小块小块的白渣。
坐在镜子前的铃铛惊慌下一脚踹开了柜子,鞋子都没穿好就站起来拐着脚往房间大门冲了过去。
跑到门前裤腕都被脚跟给踩脏了,一手拧着把手掌心里全是汗水,来来回回的拧动都把门锁给湿润了。一时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门的缝隙里就像被胶水给沾死了一样,里外别说是风了,连光线都射不进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房间里回荡着忧伤的哭泣声,好像就是从之前那红沙发下传来的声音。
而且还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哭泣声,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鼻子嘴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悠悠荡荡的喘气声。
铃铛额上巴下淋流着汗液把脸慢慢的扭转了过去,望着眼前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黑暗,那弥漫的气味里隐隐逼来了一股酸溜溜的尿味。
面对的垂帘上燃起了一缕拇指大小的火苗,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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