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满满三大葫芦呢,我小时候有个跑肚拉稀的时候就偷那么几丸,又脆又香,一吃见效。”
梁锦老爷子的下巴差点掉地上:
“你师父就是北圣无极子前辈”
龙飞笑笑:
“我也是下了山以后才知道牛鼻子师父还有这么响亮个外号,在山上那会我都是叫他老头儿的。”
走在前面的金诀老爷子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脸。
一路顺利,正月十四掌灯前便到了献刀台。
龙飞一直以为献刀台就是个大台子,至多转圈再多点石头砌的台阶座位啥的,实际到了地儿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土鳖。
献刀台背靠着一座雄山,远处看几乎直上直下高耸入云,没有千丈高也差不了多少,山上怪石嶙峋,一条羊肠小路曲折拐弯从山底一直向上延伸,尽头隐于云雾之间。
献刀台则是一个大镇甸,看这规模往少了说也得十几万人,街上行人摩肩接踵,男女老幼尽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几乎人人带刀,每个人或背或挎或者干脆就提在手里,即使就是个十来岁的乡村小孩,也似模似样地弄把尺许长的小刀子背着。
一进城龙飞就不断地嘬牙花子。
当初和皇太工约好在献刀台会面,可也没想到献刀台有这么大啊,这人潮汹涌加人生地不熟的,想短时间内找到特定一个人这不是开玩笑么
夏老爷子也有点眼晕:
“今年人怎么这么多”
龙飞一愣:
“往年不是这样么”
夏老爷子摇头:
“差远了献刀台顶多也就七八千人,往年来这里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住宿,看今年这个势头,弄不好咱们就得露宿野外了。”
梁锦老爷子一瞪眼:
“二哥你有话直说,又故意挤兑我老头子是不是”
夏老爷子满脸赔笑:
“师弟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还挑你二哥的理啊”
梁锦老爷子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抢前领路,带着一行人七扭八歪地走了一路,最后来到一个小店门前。
大门上方一块朱红色的牌匾:
“梁家老店。”
守门的俩伙计老远看见就一路小跑来到跟前,点头哈腰道:
“老爷子您来了”
梁老爷子哼了一声:
“两个独院,三间上房,找专人照料这些马匹,刷洗饮遛,有点疏忽打断你的狗腿”
俩伙计点头跟捣蒜似的:
“老爷子您放心,有半点差池您拧了我的脑袋”
店面不小,看样子有点年头了,大致是前后三进的格局,两个独院一大一小,中进左右比邻,就隔了一面墙。
金诀、夏长震、梁锦三老占了一个独院,北屋左右两间卧室中间是个大厅,两间东屋,一间库房,夏长震、梁锦二老住了北屋的左右卧室,金诀老爷子一个人占了两间东屋。
小独院则只有一栋北屋,布局和大独院一样,龙飞梁笑占了西边卧室,婉儿和夏大小姐夏晴儿则占了东面一间。
另外十个夜刀门的弟子则住了三间上房,虽然不是很宽敞,倒也不算拥挤,以现在街上那人潮,能有个瓦片遮头大家就很满意了,现在这情况早已超过了大家的预期,所以人人兴高采烈,洗手净面后吃着伙计送进来的酒菜,都有一种“终于可以歇一会了”的如释重负感。
梁笑经龙飞重整气脉后整个人焕然一新,精力比起以前充沛了多少倍,跟三老请过安吃过饭以后看时间还早,便在龙飞面前一个劲儿撺掇,想大家结伴出去走走,龙飞虽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性格,不过看梁笑、婉儿、夏晴儿这跃跃欲试的样子,自己也不好泼冷水,随便换了身衣服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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