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了,就该有报应的觉悟。还真当,当年我们都在那场变故里死绝了吗?”
汣叶依旧是慵懒的语气,却在说完第一句后语气徒然变得冰冷而带着些许嘲意,那声音不大甚至算的上平和,却声声用了灵力,直震的那些没有露面的长老们,气血不平,吐出血来。
“!!!!”
汣叶的这两句话,惊呆的,又何止个人?
“阁下说的,我们却是闻所未闻。许是阁下对白虎家有什么误解,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时,又换了一道声音,这声音显然比刚刚的态度好,也许是看清了自身打不过汣叶,态度就软掉了。
谁的拳头硬,谁当老大,就是这么简单。
“切。”汣叶就差翻翻白眼来表达自己不屑了,“都说了是旧账,这里面可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确定要我说出来,损害你们伟大的白虎世家的利益?更何况,我跟你们,能谈的着实不太多,还请诸位选好了人再来谈,不然,那谈的,可就是生死了。”
“这……”
那人几分犹豫,没了声音,或许是去讨论,或许是禀告。
汣叶也不急,摆弄着手里的扇子,耐心的等着。
并非是她怕了这白虎家,她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当年,白陵她生下来就注定了结局?
之后的荣誉,培养,爱护,只是一场戏?
汣叶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年如果不是白虎世家缄口不言,如果不是他们封锁了消息,如果不是他们以白陵亲人的身份参与其中,以白陵的修为身手,怎么会连命灯都碎了?
所以她要知道到当年的一切,关于白陵的一切,再来论白虎世家的罪。
否则,论轻了一丁点,都是对不起白陵。
“大长老请您相见。”
不多时,那声音道。
同时,门口出现了一个青衫的老头,面容慈祥,冲汣叶笑笑,示意她跟自己来。
汣叶也不推辞,直接跟上,她总觉得,这老人几分眼熟。
“阁下是何人哪?老头子我总觉得你像一位故人。”
老头回头冲汣叶一笑,同时打开了暗门,举着一个大红灯笼在前引路。
“是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像别人,还蛮新鲜的。怎么称呼您?”
汣叶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全部由青石板铺成的一道走廊,居然不是白的,这在白虎家,可是极为少见的。走廊很宽长的看不到尽头,可供行走的路却很窄,两边都是水,只有中间窄窄的一条。目测,勉强供三人并行。
“老头子只是一个洒扫的下人罢了,可经不起阁下的尊称。您叫我青伯就好了。”
说这话的同时,青伯回头又是冲汣叶一笑,顺便观擦了汣叶的眼睛。看到汣叶似乎没有什么波动,他又有些失落的转了回去。
青伯这个名字,他可是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他看向前方,掩饰住了眼中的怀念。
“青伯?”是了,难怪觉得他眼熟,原来是当年一直跟在白陵身边的那个人。
这人,据说是白陵的舅舅?
汣叶眸子深了几分。
“您方才说,我像您的故人?”
“也是一位和您身形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子,她也是同您这样放肆妄为,没有惧过什么人。”青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像是十分怀念。
“呵,是么。”
汣叶不再说话了。
是敌是友,是来套话的还是叙旧的,她可没兴趣。
当年就连白陵的亲爷爷都卖了她,更何况一个据说的舅舅。
白虎家的人,可最是重利无情。
路渐渐的变宽,两边的水流渐渐变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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