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古的，特别有一种年代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曾黎会错意了的缘故。

    律修言口中“爸爸”，是谁？

    曾黎拧眉看向律修言，他欣喜，翘首的看着建筑。

    不一会儿。

    律修言有些迫不及待，“进去看看？”

    曾黎跟着律修言进去。

    里头果然如律修言所说的一般，装修复古，很有年代感，给人的感觉，带着安定的感觉，心里头不由升起一丝宁静。

    曾黎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摆饰，上面一尘不染。

    可为什么没有人在？

    “这里……没有人吗？”曾黎试探性问。

    律修言正色看向曾黎，眼底闪过一丝难过，“嗯，没有人了，爸妈都不在了。”

    为什么不说“他爸妈”？

    为什么这么亲切的说“爸妈”？

    曾黎失了神。

    她缓了缓，强作镇定，“我问个问题啊，修言律师，可能你有什么误会吧？我和你……好像不是亲……”

    律修言打断，“是。”

    曾黎的脑子里“轰”一声炸开，“你说什么？是什么？！”

    “我的本名徐修言，你是我的妹妹，也姓徐，叫修雯。”律修言语气轻柔，看曾黎的眼神就跟看着心爱的宝贝一样宠溺，“修雯，‘雯’本义是‘彩云’，是我取的，我希望你的生活如彩云一样精彩，有阳光，有生机。”

    曾黎不由向后一个趔趄。

    律修言担心，“小心！”他伸手去拉曾黎。

    曾黎躲开律修言伸过来的双手，没注意边上的沙发，撞了一些，跌在了地上。

    律修言紧张，“小黎。”

    曾黎大喊，“别过来！”顿了顿，她呢喃，“别过来……”

    律修言握了握拳，站着没动，“我知道你一时间不能接受，没关系的，我们可以……”

    “为什么！”曾黎忽而抬眸看着他，“为什么那时候我来问你，你说不是，为什么今天又突然说，我和你是亲兄妹？！”

    沉默半晌。

    律修言缓缓开口，“今天，是爸爸的祭日。爸说过，他这辈子不怕死，更别说毒贩，可他说最怕的就是找不到你。好在你回来了，他不会再怕了。妈也不用活在……自责当中了。”

    ……

    门口走进一抹修长的身影来。

    陆言薄走到曾黎面前，把曾黎拉起来，“走吧。”

    律修言拦在二人前头，“不能走。”

    陆言薄拧眉，“律修言，这太突然了，曾黎一时还不能接受，你不要逼她。”

    “我没有逼她。”律修言着急解释，“我骗你们，不过是私心的想在这一天带她回家而已，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曾黎抹掉眼角的眼泪，推开陆言薄，尽量保持平静，“证据，拿出证据来，如何能证明我与你是亲兄妹。”

    律修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亲子鉴定，“医学证明，千真万确。”

    曾黎有一瞬间的失神。

    陆言薄环住曾黎的腰肢。

    三人沉静。

    曾黎看过亲子鉴定，双手一颤，纸张如失去生命的蝴蝶一样落到地上。

    律修言诚恳，“修雯。”

    陆言薄心疼，“曾黎。”

    “修雯，今天是爸的祭日……”说着，律修言递过香去，意思是想让曾黎给父亲上一炷香，“让爸知道我找到你了，好吗。”

    曾黎没有接。

    不过她握了握陆言薄的手，陆言薄会意松开。

    曾黎走到灵位前，跪下，然后磕了一个头，起身，跌跌撞撞离开。

    陆言薄抬步跟上，见曾黎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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