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推门进来,“哥,哥你和你朋友,是吵架了吗,他的脸色很差。”
“浅予,我们还剩多少钱?”
“……三十多万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
一夜无眠。
陆言薄在曾黎的病房外面坐了整整一夜。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陆言薄。”
有人叫他,但是他置若罔闻。
“喂……陆言薄……”
白溪安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不是还没死吗,这么泄气做什么?”
陆言薄没抬头,“滚。”
白溪安顿了顿,撑圆了双眸,“你、说、什、么?”
陆言薄依旧没抬头,“滚。”
白溪安怒了,“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妈和你妈不是已经讲好了吗,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
见陆言薄不答,她一手叉腰,一手推了推陆言薄,“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聋了吗!”
“他叫你滚,你听不见?”
一道女声从身后响起。
那道声音越走越近,“我若是你,肯定要点脸,就立马走人,待在这里,只会惹人嫌。”
“哟呵,你又是谁?”白溪安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浅予,“知道我是谁吗?”
林浅予回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出口在直走左拐,慢走不送。”
“你!”
白溪安憋了憋,待下去又是自讨没趣,只能悻悻然又不甘心的走了。
林浅予上前,握了握陆言薄的肩膀,“陆言薄。”
陆言薄抬手抹了抹眼角,“怎么?”
林浅予拿出一张卡,递到陆言薄眼前,轻声说,“我知道你不缺钱,只是……这还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
陆言薄没有收,“你既知道我不缺钱,就不用这么做。”
“……我哥,我哥说他对不起曾黎。”林浅予含泪,“我……我也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林洛予人在哪。”
林洛予推着轮椅出来。
陆言薄的眼眸终于抬了抬,“站起来?”
林浅予紧张。
林洛予极力的撑了撑,歪歪扭扭的站着,摇摇欲坠。
“啊!”
林浅予忽然尖叫起来,“哥——”
陆言薄出拳,打的林洛予重重的栽在了地上。
“陆言薄,你干嘛呀!”林浅予急了,“哥,我扶你起来……”
林洛予闷哼了一声,擦掉嘴角的血迹,“浅予,我没事,你先回去,我有几句话要和陆总说。”
“曾黎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陆言薄眼神深了深,看向曾黎,“我不是曾黎,和我道歉没用。”
顿了顿,他又翘首以盼,“等她醒来,你也没资格跟她道歉。”
林洛予急切的撑着脖子,奈何他坐着轮椅,看不见ICU里面的情况,他恳切,“她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陆言薄平白直叙,“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
“你他吗从三楼摔下来,再来一个成年人砸你身上试试啊!她是谁,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蓦地。
陆言薄的情绪赫然爆发,他抓着林洛予的衣领,“林洛予,你别说,刘开奇和你有关系!”
林洛予双眸一撑,脸色顿时惨白,“你……”
……
一夜无眠的他,彻底的冷静思考。
为何曾黎一改常态一定要见到他,为何曾黎紧追他到工地?
陆言薄压了压声音,“刘开奇为什么会从你的病房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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