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
“林洛予从工地上摔了下来,送进我们医院了。”司远闲聊说起。
陆言薄眉心微拧,“林洛予?”
“对,就昨天送来的,听说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说到这件事,司远很是惋惜,“听说一共摔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当场死亡。”
登时。
陆言薄的脑袋突然似是被锤了一下生疼。
他痛苦的捂住太阳穴。
司远紧张,“陆总,您怎么了?”
“头疼。”陆言薄深吸了一口气。
司远心想,糟了!
刚刚都说的一些什么狗屁话!怎么就说了这工地的破事!
他扶起陆言薄,“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
一个人影从二人身边匆匆穿过,由于陆言薄摇晃了一下身体,二人撞在了一起。
林浅予被撞的摔到了地上,晕了一会儿才认清陆言薄,“陆言薄?”
“林浅予?”陆言薄揉着太阳穴。
“陆、言、薄!都他吗是你害的!”林浅予爬起来,用力推了陆言薄一把,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都是你!害的宇临国际破产!害的我哥从工地上摔了下来!都是你害的!我们林家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么揪着不放!”
司远劝解,“林小姐,这里是医院,请您……”
“你滚开!”林浅予吼了司远一声,又看向陆言薄,怨恨离去,“陆言薄,我不会放过你的!”
工地。
工地。
工地……
工伤事件……
他的脑子里突然似是要炸开了。
曾友荣,徐大荣这两个名字,再次在他的脑海里跳出来。
“陆总,您怎么样!”
司远缥缈的声音逐渐真实。
陆言薄眼神聚焦,“林洛予在哪?”
司远只想打自己,“在骨科病房,今早刚做完接骨手术。”
……
林洛予已经醒了,见到林浅予的第一句话便是,“哪儿来的钱?”
林浅予笑的轻松,“入狱前,我有一些首饰没摘,我卖了。”
“爸借的钱有没有用上!”林洛予急切问,“有没有!”
“没有。”林浅予安抚,“那是给妈买药用的,不会用的,前几天爸出去借了点,正好能周转,哥,你就好好……”
“别说了。”林洛予怨恨的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双腿,“是我没用。”
林浅予忍泪,“哥,你不能这么说!你要快点好起来!妈妈还在等你回家!我跟妈妈说,你出差了。”
沉默片刻。
林洛予启唇,“……谢谢啊。”
林浅予笑笑,别过头去擦眼泪。
她说,“我打了一份工,晚上再来看你,你得站起来!”
…………
晚上。
曾黎坐在电脑前,看着打开的U盘,愣愣的坐了许久。
里面空空如也。
真的是空空如也。
第二天下班后。
曾黎去到医院,小洲的病床上已经换了个病人,问过护士,护士说这床原先的病人今早刚办了出院手术。
曾黎有些着急,“他这身体,医生不是说要住院观察几天吗!”
护士为难,“我们也劝了,但是病人坚持要出院。”
“那早上有没有谁来医院看过小洲?”
“好像有的,一个女人,女人走后,病人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能来看小洲的女人,曾黎能想到的只有虞凡凡。
小洲的电话已经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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