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图片太过保守,要是露骨点,穿的再少点,你的新闻恐怕就挤进前三版了。”
“没事,能登就好了。”法迪悬着的心终于复归原位,他突然感觉大脑有些隐隐作痛,并且越来越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心里好像忘记了什么?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大卫看着法迪痛得呲牙咧嘴,关切地问。
“可能是,最近写稿子太累了吧。”法迪强忍着,好痛呀,整个脑仁仿佛快要炸裂一般。法迪双手抱头,面色赤红,青筋暴突,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大卫见势不妙,赶忙准备打紧急电话给医院。手还没摸到座机,就在半空中被劫住了。
一只赤红的手,细密的毛孔渗出血丝,刚劲有力,抓得大卫生疼。
“不,不能打啊——”法迪痛的嗓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大卫不敢说话,额头上冷汗不断地渗出,滑下。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变了,变得好像暴戾的野兽。
法迪痛的快要失去神志了,他松开大卫,狠狠地抓向地毯,尽力地发泄着身体难忍地痛楚。
一位身体壮实的责编举着一根手握粗的木棍小心地接近法迪,随后高高举起,用尽全力地向法迪后脑打去。
“咚”法迪痛的仰头嘶吼,随后缓缓扭头看向偷袭者。血丝密布的眼睛带着择人而噬的疯狂!
责编被这眼神震慑,难以自持地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法迪最后的理智消失了,就在他快要陷入疯狂的时候,又是一次猛击,法迪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大卫喘着粗气,身体颤抖着,下意识地松开木棍。
“快,送到医院。”大卫声嘶力竭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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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很清醒,但感官却怎么也打不开。似乎只有意识在面对这纯粹的黑暗。
“为什么”茫茫虚无中,一个奇异的声音响起。
“我的大脑受损,感应器没有正常运转。”这是什么台词,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那,又为何不接受对你的传送,任务已经派发到你手上,你在拖延什么”
“我不想执行任务,我觉得人类很友好,为什么要伤害他们”人类我自己不就是人类吗?这是怎么回事?
“友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宇宙,哪来什么友好?实力强大才是根本,弱小的人类就应该服从于强大的统治。你,竟敢违抗指令!”
恐怖的威压传来,意识瞬间崩溃。
法迪骤然惊醒。
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大卫一家,编辑部的朋友们,还有一位印象模糊的责编。
责编看到法迪看向自己,歉意地一笑,说道:“十分抱歉啊,当时你的情况很危险,我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您,做了什么?我已经没印象了。”法迪嘴唇发白,说话很虚弱。
小胖子乖乖地站在一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法迪,“法迪叔叔,别生气了,都是爸爸的错。”
“是叔叔错了,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医院,以后再不会了。”法迪亲昵地摸着小胖子,接受了糖果。
大卫有些犹豫,有些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用眼神示意其他人离开病房,小胖子也被他妈妈抱走,向法迪挥手再见。
“我的情况怎么样?你就直说吧。”法迪显得很释然。
“好!法迪,那我直说了,我害怕你会因此得了脑震荡,所以第一时间带你去看脑内科,拍完x光片,医生说,你的大脑结构有点……特殊”大卫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汇。
法迪沉默不语。
“特殊,应该说是和人类完全不同。啊,对不起,我的话可能冒犯你了,但我真心希望你能给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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