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族长、村长询问,叶康宁就自己站了出来,表明了他坚定的立场,“我是雨儿的童养夫,自然是要跟她在一起的。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永远都不会跟她分开。”
又对叶良工说道:“当初的确是你将我带到这个家里来的,也是由你做主,让我做雨儿的童养夫的,可我经过跟雨儿的这几天相处,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她,自然是不愿意跟她分开的,也不愿意被莫名其妙地给塞到其他姑娘的怀里,所以还请你今后不要再说类似会让人误解的话,我叶康宁,这辈子除了雨儿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的姑娘,不管那姑娘是美若天仙,还是富可敌国,在我的眼里和心里,都比不上雨儿的一根脚趾头来得珍贵!”
姚氏听了,满脸的欣慰。
不管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起码现在叶康宁对她家的雨儿是真心的。
福伯、福婶也俱是满意地望着叶康宁。
唯有族长、村长则是在心里不怎么的认同。
他们认为叶康宁实在是太过年轻了,一辈子这么的长,谁能够保证一个男人就只能够喜欢上一个女人的?
不过,又想到叶康宁在县城里的差事是叶虹雨极力促成的,他们就暗戳戳想着,叶康宁这是在用甜言蜜语迷惑着叶虹雨呢,这样就可以让叶虹雨全心地信任着叶康宁,也越发地全力帮助着叶康宁,好让叶康宁的前程越发的能够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想到这里,族长、村长都颇为欣赏地看着叶康宁,觉得这个小子,年纪小小的,心机却是不少,深沉得很,也挺会谋算的。
同时呢,又不得不为叶良工惋惜。
惋惜什么呢?
明明叶康宁这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小伙子是叶良工给带到家里来的。
如果能够紧紧攀住叶康宁这棵正在茁壮的树苗,来日必定会有着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现在……呵呵,不说什么荣华富贵了,等他回到了叶老头、周氏这俩个黑心肝的父母身边,叶良工就只等着被活生生吞血喝肉吧。
叶良工跟族长、村长一样,他也是不认同叶康宁会喜欢叶虹雨的,并为叶虹雨这朵小花,放弃整座花园。
思维的方向上,也跟族长、村长差不多,始终固执地认为叶康宁是顾忌着姚氏、叶虹雨,所以才不敢把自己真正的心里话给说出来。
于是,他就这么跟叶康宁,说道:“现在族长、村长都在这呢,不用害怕谁谁谁而不敢把真心话给说出来。所以,你就大胆地说吧,没事的,族长、村长可以为你做主,为你撑腰的,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的。”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眼神不停地在姚氏和叶虹雨之间来回的徘徊,不用细想也知道,叶良工这是在暗指她们这对母女俩呢。
突然被扯出来当挡箭牌的族长、村长,面色上是不怎么好看的。
如果他们出声附和叶良工的话了,这不是明晃晃地拆叶康宁的台吗?
叶康宁看着是前途无量的。
而莫欺少年穷,他们还等着叶康宁将来起来了,让他拉拔下自己家里的儿子、孙子呢,自然不会傻兮兮地帮着叶良工,反而斥责起叶良工来,道:“你这说得都是些什么话呢?刚康宁都已经说得够明明白白了,他就只喜欢叶虹雨一个,其他的女人,他都看不到眼里,你也就别跟多嘴多舌的娘们一样,唠唠叨叨地在嘴碎个没完没了了。他也不是个小孩子了,是个即将要在县城里当差,吃官粮的差大爷了,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的心里到底有着谁,难道他就没有个成算,不清楚吗?”
说完了叶良工,族长又让村长把随行带来的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叶康宁机灵地去堂屋里把桌子、椅子给拿了出来,好让族长坐下来,正式给叶良工、姚氏写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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