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呀……”提起这俩个字,姚氏又不免一叹。
叶虹雨轻轻拍了拍姚氏的手背,说道:“旺财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管了,让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来?”姚氏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哪里会处置这种事情呀!”
叶虹雨笑道:“娘,不让我去处理下,又怎么能够知道我不行呢?娘,女儿总归要长大,要离开你羽翼下的保护,你就大大方方地放开你的双手,让我试试吧。我也不会跟旺财到角落里说话,就在你的眼皮子低下,好生地跟他说清楚,好不好?不跟他好好说说,他这样每天来我们家里,说着喜欢不喜欢,要为我们家干活的话,这传出去都不好呀!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么的勾三搭四呢,家里已经准备了两名童养夫,还在外面勾勾搭搭的,这名声也不好听吧!那些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长舌妇们,越发不会放过这种桃色绯闻,越发地说得难听了。如此,我就算不是什么祸水,在她们的眼里也就成了祸水了。”
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姚氏犹豫了下,就说道:“那行,我把旺财叫出来,你就在这里跟他把话给说清楚。”
“嗯!”叶虹雨重重点头。
姚氏就转身冲着堂屋里的旺财喊道:“你出来下,我们家雨儿有话要跟你说。”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齐齐望了过来。
特别是叶康宁、陈默,这俩人的眼神死死地盯在旺财的身上,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烧出几个窟窿洞来。
在视线落在叶虹雨的时候,眼神又变得无比哀怨了。
叶虹雨真想说,叶康宁、陈默估计上辈子是被丈夫冷落了的怨妇。
所以,业务熟练,能够时不时地就对她露出无比哀怨的表情和眼神来。
相比叶康宁、陈默的各种不满和哀怨,旺财则是兴奋得不得了,脸颊红扑扑的,双手激动地不停地搓着衣角,把衣角都给搓得褶皱了起来,连连高声应和道:“诶!这就来!我这就来!”因为太过激动兴奋的缘故,在站起来的时候,把他屁股下的板凳都给带倒了,而叶良工就坐在旺财的身边,要不是他的反应快,脚尖差点被砸到。
旺财连忙弯腰把板凳给扶起来,磕磕巴巴地向叶良工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有被砸到吧!”
叶良工露出慈爱的笑容来,安抚旺财说道:“没事,没有被砸到,你不用这么的紧张。”
“那,那就好。”旺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姚氏在外面见了,小声嘀咕说道:“怎么就没有把他的脚尖给砸烂掉呢?砸烂了,不能够走动了,可以省不少的事情。”
叶虹雨就站在旁边,听到姚氏的嘀咕,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在前世的时候,叶虹雨见过、听过、看过不少类似姚氏这样的父母。
明明婚姻不怎么的幸福,甚至恨不得对方死的那种,可就是不肯离婚,不肯分开。
理由呢,无外乎是离婚对于孩子的打击太大了,孩子没有父亲或者是母亲,太过可怜了。
但现实上呢,不离婚,孩子在不幸福的婚姻里,过得也未必有多么的幸福,有不少还会因为父母婚姻的不幸福,每天的争争吵吵,在心理上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来,对于自己的婚姻产生恐婚来,而在这个时候,身为罪魁祸首的父母们却是不以为意,在孩子们的年龄到了,就跟猪养大了,该配种了,一个劲地在后面催着结婚生子,尽管他们明明知道不合适的婚姻结合在一起,不会幸福快乐的,可仍旧逼迫着,认为孩子养大了,没有结婚生子,按照固定的模式来生活,那是对生活的亵渎,对父母的不孝。
姚氏现在就有了这样的倾向。
跟叶良工过得不开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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