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嫂见了,心里很酸。
这小子呀!他老娘也怕,也在他的身边呢,他怎么就不想着自个儿的老娘?
多嫂不高兴地瞪了旺财好几眼。
叶虹雨挺尴尬的,拍了拍旺财的肩头,说道:“我没事,我也不怕,你还是多多护着点你娘吧。”然后,又望向了姚氏、福伯、福婶他们,商量着怎么处置这个大衣柜。
“娘,这衣柜里面有放着特别贵重的东西吗?”叶虹雨问姚氏道。
姚氏摇摇头,说道:“特别贵重的倒是没有,只是放了些我们全家人的衣服而已。”
那叶虹雨就放心了。
她出主意说道:“我们用绳子把这个大衣柜给捆绑起来,然后搬到院子里,用火把这衣柜给烧了吧。这样,里面的脏东西就出不来了,我们也可以把他烧死在衣柜里。”
“嗯,这个主意好!”福婶赞同。
福伯从福婶嘴里知道,这衣柜里藏着的是叶良学的。
听叶虹雨要烧死叶良学,他不太赞同。
张嘴刚要说话,他腰上的软肉就被福婶给拧了好几下,痛得他忍不住龇牙咧嘴了起来。
多嫂见了,就问福伯道:“您这是怎么了?”
福婶斜睨了好几眼福伯,示意他别乱说话,这才转头,满脸肃穆的对多嫂说道:“估计是衣柜里的脏东西在作祟,让我家老头子的身子突然不适了起来。”
“啊!”听到这话,多嫂就越发畏惧发出呼噜声的大衣柜了。
福婶让福伯向站在外面的村民们拿麻绳。
多嫂自告奋勇,说道:“我去!我去!”
没过一会儿,就拿来了好几根的麻绳,顺便还带了好几个健壮又胆大的年轻小伙子。
这些人麻利地用麻绳把衣柜给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然后抬了出去。
“这衣柜里就藏着脏东西?”外面的村民见从屋子里抬出了衣柜,还把这衣柜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大家不由举着火把,议论纷纷了起来,也不敢太靠近,担心脏东西会冲破衣柜,从里面蹿跳出来伤人。
多嫂点点头,说道:“是的呀,脏东西就在这里面。”
“那现在该怎么办?直接点火烧?”有人问道。
“当然烧呀!”另外个人说道,“不烧,难道还留着这脏东西作怪?”
“对对对!烧了!烧了就省事了。”
大家的意见统一,都要把这衣柜给烧了。
叶虹晴见了,她的心里都快着急死了。
她不知道叶良学到底藏在哪里,可屋子里也就衣柜能够藏人,而且她也没有看见叶良学的身影,并且从多嫂的嘴里,她知道了,衣柜在屋子里的时候,还发出了声响出来,那叶良学有八九成的可能性,就藏在衣柜里了。
要是把衣柜烧了,那她爹不得要跟着受累?
其实她跟她爹是没有什么感情的。
她爹要真的被活活烧死了,她也不会多么的伤心。
可问题是,一个家庭里,是不能够没有男人的,因为男人就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是全家人的天,要是没有了顶梁柱,没有了天,那这个家可就玩完了。
虽说,她有俩个哥哥,年纪虽不大,也算是半个男人了。
但她的大哥木讷,踢他几下都不会放个屁的,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用呢?
二哥呢,没有从树上摔下来之前,还是得用的。
从树上摔下来,摔成了瘫痪,就跟废物差不多了,不说给家里当顶梁柱,自个儿的小命都差点保不住呢。
而她还是个小小姑娘家。
本来在有爹的情况下,如果不把爹给讨好,等长大了就是随便嫁出去换彩礼的下场。
没有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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