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怡气恼的看着他,海习惯的想跪伏请罪。又想起方怡却是为这生气,一时间竟不知怎样才好,只能就这么直直的跪着。
方怡完全没有注意海纠结的表情,只是执着的想海按她的要求转变。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让海站着走到自己面前,如此简单而已。
盯着海有些恍惚的目光,方怡重复着刚才的命令,“回去,重新过来!”
海听话的站起身,脚步因长时间跪地而有些蹒跚。暗自将内力运到膝处,才将酸痛缓解一些,不敢迟疑,又走到刚刚跪倒的地方,重新跪下,仰头看向方怡。
“过来!”没有多余的解释,在她看来,只要海愿意,走过来!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可在海呢??走过去,是一种形式?一种态度?还是单纯的遵从了主人的吩咐
听命的走到方怡的面前,想跪下给她继续揉捏,却已知她不喜跪地,只有茫然的看向她。
方怡被他无辜又无奈的眼神逗得一展颜一笑,本就随性的她很快把刚刚足以烧化海的怒气,一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愿继续给自己罩上褚静的面具,方怡一时间恢复了二十岁现代女孩的娇俏可人儿。指指地,又指指脚,一脸娇嗔的望着
海这才跪到地上,轻轻抬起她的脚,小心的放在脚凳上。抵住穴位,温柔的按摩起来。
方怡不知道面前的海是否已然接受了自己这个全新的褚静。低至她膝前的脸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心,纤细的手指上满是狰狞的裂口,衣袖遮不住手腕上深深的吊痕。漆黑的眸被浓密冗长的睫毛所覆,有些看不清里面的寂静。那张俊美的让人不忍移目的脸上露出病态的苍白,让人为之心伤。
方怡忍不住将眼前的脸捧住,轻轻的抚摸着。
海不动,只这样跪着。方怡却发现他的目光中闪过痛苦,原本荡漾的心就这样被闪过的痛苦俘住,唇停在离脸上一指的地方,无法烙下。
海意外的看看方怡,不明白以往在这种时候异常粗暴的主子,如何能够在这时将自己放过。注意到方怡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心中苦笑,本还奢望着主人的不忍,现在
海重新垂下头,“回主子,容下奴清洗干净,再请主子使用!”也不管方怡答不答应,海后退两步,起身向外走去。心中那点仅存的自尊在这刻又不合时宜的爆发出来。
多年后,海自己回忆起这段承欢未果的经历,终于发现,原来那时自己心中已经笃定了方怡与褚静的不同。要不然,他的作为,在褚静手中,已够死上几次了。。。。。。。
方怡还在被刚刚海目光中的多变纠缠着,痛苦,瞬逝的喜悦,和转而隐忍的失望这双黑眸中的目光怎会如此多变魅人!
就这么呆坐到海上身赤裸,头上发际边还缓缓滴下水珠儿,重新跪在自己面前时,方怡才被海平淡到近乎空洞的目光烫到。原来以前的承欢,竟带给他如此多的苦痛回忆。
用手缓缓扶上海的脸,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彻底的平静。皱眉,“怎么这么凉?”
海仍没有反应,只是低头。
“你会武功?”
“回主人,是!”这她不知道吗??如果不是身负武功,又怎能承受这么多年常人无法承受的折虐!
“好吧!这样练给我看看,我不喜欢冰冷的身体。”方怡突然有心逗一逗这个不知什么时候爆发的小豹子。
“是!”仍然倔强的沉默,只是傲然而起,顺手拿起桌上一根指粗的细绳,将内力注入其中,假做长剑。
起手式感觉着海身上瞬间而变的气势,那是一种傲视天下,舍我其谁的自信。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稳健敏捷的身姿,飘逸脱俗的气质,翩若惊鸿,浑然天成!
实在无法与刚刚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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