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弄脏王爷的书,看我揭了你的皮!”齐叔凶狠的呵斥着海。目光中却掠过一丝让人觉察不出的疼惜。从海进王府那年起,一直都是齐叔在暗地里默默的照顾、保护。要不然,十二岁小小的年纪怎能在褚静的折磨下活到今天!!!
海如常卑微的紧紧身子,更加仔细的捧着手中方怡所要的书籍,嘴角却闪过让人捉不住的一缕笑意。
来到书房外,齐叔是不能进入的,可以进入这书房的唯一男子,就是海。敲开门,魅儿和悠悠在屋中服侍。任由海跪在门口,膝行着将书高举过头顶,来到方怡的膝前,恭敬的回话,“主人!请您查看!”
方怡示意魅儿接过书放在桌上,手下若有若无的敲着桌边,看着伏低身子,把头贴在地上的海。可怜的几缕布片,掩不住身后青紫交汇的肿涨,方怡皱眉,心中不忍。
海被静溢的空气吓得身体微抖,通常在这种情况下,褚静都是在想着用什么样的酷刑来折磨海的身体。
又要开始了吗?虽然经历过无数次的残酷,但想到即将来临的痛苦,海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搐。强忍着逃跑的欲望,海更加卑微的跪伏在地上。
方怡皱着眉,看向魅儿,“魅儿!海的杖刑?”难道那个褚静真拿他当人皮沙包对待?以为他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海!?”魅儿诧异的望了方怡一眼。不是贱奴不配有名字吗?王爷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王爷还真是失忆了!
海伏在地上的身体也是的一颤,她竟然叫自己的名字!?不是在做梦吧?就是在床上承欢时,她都从不曾叫过自己,今天?
“回王爷”魅儿伏在方怡耳边,“这贱奴在王爷与宁王下棋时,犯错致王爷输棋。王爷罚他每天四十杖,直到王爷消气为止。”魅儿偷描了一下地上的身影,默默地隐去了海的“罪行”!
“哦!”方怡装着刚刚记起的样子,心里想着怎样免了海的责罚。眼中无意扫到了桌上的纸笔,记起海是和褚静一起上过太学的。想必也可做上几句诗吧!也好看看这个“奴隶师弟”的文学造诣。
沉声对地上的海说:“把头抬起来!”
海不敢不听,小心的慢慢抬起头,与方怡对视一眼后,慌忙又垂头伏地,连连叩首。
方怡今天才如此清晰的看见海的容貌,只是一眼,就被海深遂的蓝眸吸了进去!那蓝眸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丝冰冷的寂寞。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冷洌至极。方怡分明从那眼底闪过的精光中看出一分与生俱来的不羁。这是一个出色的男人,却可悲的冠上了奴隶的身份,方怡在心里给海下了这样的定义。
故意用捉弄的目光挑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这样吧!今儿我给你个机会。我指样儿东西,你要是能在五步之内,作出首诗来以后的杖刑我就给你免了。如果不能,那”方怡想说杖刑加倍。又怕他真的做不出来,反倒加大了他的责罚。正在考虑如何应对,就听海低声说:“如果下奴作不出来,原双倍受罚!”
方怡见他自信满满,便默许的点点头,四下张望着,找询出题的物什。
悠悠安静的站在一边,用鼓励的眼神望着海,海隐晦的向她微微颔首。
魅儿却向天抛了个白眼儿。疯了!全都疯了!!暴虐的王爷竟然允许她的奴隶擅自接话!卑微的奴隶竟然敢挑衅王爷的威仪!魅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确定一下是否如常的从东方升起
半响儿,方怡指着海,“用你自己作诗吧~”
海抬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方怡,犹豫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方怡想起允他五步成诗,“赦你起身!”
海不敢直接起身,规矩的叩了头,谢了罪,方才站起。用内力舒缓了一下酸痛的膝盖,迈出第一步。
“海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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