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墙，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着实有些难受。

    莫蒙没有理会维尔，一把拽起了维尔，单手抓着维尔的领子举到了身前与自己平视，莫蒙黄色的竖瞳透露出了一丝冷意，让迷迷糊糊地维尔一下子惊醒过来。

    “看着我，维尔！”莫蒙冰冷的眼神就像是黑暗里伺机而动的孤狼，沉默而又致命。“猎魔人并不是一个体面的工作，每天刀头舔血的日子，没有几个可以善始善终。人类认为我们是怪胎，我们自己也认为我们是怪胎。记住，你的敌人不仅仅有黑暗中的利爪，还有可能是背后刺来的草叉。荣耀和财富与我们无关，只有鲜血和伤疤才属于我们。端正你的态度，见习猎魔人维尔！”

    最后一句话，莫蒙低声吼道，声音并不大，但是在维尔耳中却震耳发聩。是啊，即使是围绕着主角进行，凸显主角力量的游戏中，猎魔人也并不是一个体面的工作，人类碰到事情便去找猎魔人，办完事给完报酬就像送瘟神一般把你轰走，更何况有时给你的报酬是草叉。事情办不好，还要把屎盆子扣在你头上。

    猎魔人的培训机构入取标准严格，即使名额竞争少也没几个能选上，选上的人还要进行五项测试，测试失败还有人身财产安全，甚至死亡进入工作岗位之后，没有五险一金，没有分房，没有年终奖，本身还是按工时算钱的职业，赚的一般还很少，杀个水鬼给个几十克朗，杀大狮鹫给的挺多但是见了面不一定是谁杀谁。而且和隔壁抓根宝克老大一样，狩魔猎人还有克国王的属性，凡是和杰洛特见过面的，佛泰尔斯特，亨赛特，拉多维德都死了，百合王更是刚说完许你荣华富贵没十分钟就脖子上插刀了。

    一切真相就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维尔刚刚得到超凡力量的兴奋，维尔看着莫蒙的眼睛，坚定地说道：“明白了，老师。”

    莫蒙慢慢地把维尔放了下去，“这世界上感官比我们强大的怪物数不胜数，你觉得难受，那些怪物会更加难受，就是这些你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东西，在最关键的时候才是能救你一命的宝贝。”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并不忌讳地把身边桌子上一团泥状不明物体吃到了嘴里，回味着说道：“猴鬼脑子，一种炼金材料，对普通人来说是剧毒，对我们来说，如果你可以杀了它，它就是你的零食。维尔，来一块。”

    维尔上去抓起了一块，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面不改色，默默地把头转到了一边，莫蒙看到了他微微颤抖的眼角，笑着说道：“这东西不好吃，但是可以增加你冥想的效率，坐下来，我教你怎么冥想。”

    维尔点了点头原地学着莫蒙的样子坐了下来，“闭着眼睛，不要完全闭上，把你的思维散发出去，不要刻意，慢慢地感觉着你的周围环境，感觉着你自己的身体，调整你的呼吸，控制你的心律”

    维尔端坐着，不知是不是猴鬼脑的原因，他觉得脑子似乎变得清明许多，这是精神力吗？维尔闭着眼睛，但是他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周围，听力，嗅觉，体感，变得越发敏锐。虽然嗅觉提高，但是周围的恶臭却变得可以忍受，并且臭味也不再是混成一团，而是分成了许多类

    “咚咚咚”心跳越来越缓，思绪越来越放松，越来越发散，不断地拓展着感知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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