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权贵再多,到底不及我,我摸索女人的弱点,还是非常精准的。她按住门锁的左手 , 紧了松,松了又紧,反复数次 , 挣扎间泛白的缕缕青筋像跳跃的丝线 , 几乎胀破了她娇嫩的骨皮 , “几成把握。”
“孟小姐加盟 , 八成。”
“余下两成呢?”
我环抱双臂,气势盖过她一丈,“三爷猖獗半生 , 澳门改头换面了 , 低调为妙。孟小姐要十成 , 看你怎地配合了。消息多多益善,三爷捏足筹码 , 麻六倒得越快,你的清白和自由 , 越掌控在你自己手中。”
她缓慢收了腕子的力道 , 推移开锁芯 , “阿威有干爹,麻六也有干爹 , 这桩内幕知晓的只三五个人 , 我也是无意听说。他的干爹是警务郑总长 , 澳门公安的扛把子 , 每年百乐门百分之四十五的红利,会孝敬给他,他暗中派条子打压其他夜场,扫黄不逊色你们内地。客户源源不断流入百乐门,才有这副辉煌的场面。”
澳门的条子 , 贪腐搞出新花样了,分场子的红利 , 长期饭票,一口价都喂不饱,和香港廉政公署建立前的阴暗有得一拼了。
“孟小姐,口说无凭,麻六孝敬郑总长,他记账吧?”
“有。我一时偷不出。你容我几日。”
若是昔年 , 容她一年半载也无妨 , 如今关彦庭和祖宗不容张世豪了。多等一日,抵在他咽喉的刀尖便深入半寸。
“最迟后天黄昏 , 我亲自来百乐门找孟小姐。麻六醉酒,他十有八九会住下,你泼了他,道歉也好 , 侍奉茶水也罢,总有近身的良机。他对你的邪念昭然若揭,马仔不拦孟小姐的。”
她犹豫几秒,“我尽力吧。”
我拧开口红盖,拉过她的手平摊,写了一串号码,“突发状况之外,少打。”
她瞥了一眼,默念铭记 , 舀了一点清水搓洗掉,“劳恩小姐,希望我们彼此 , 不要出卖对方。”
相比较我 , 她更忌惮她的处境 , 麻六能把她剁了喂狼狗 , 毫无依据动不得挖墙脚的张世豪,孟小姐的顾虑,恰是我驾驭她的砝码 , 人有软肋 , 马有长鬃 , 一定受制于更高手段的角色。
我和孟小姐分道扬镳后,将坤包交给一名马仔 , 委托他转达一句话,贩毒潜艇的成本太高 , 蔡老板与豪哥合作毒品 , 诚意不假 , 动用大批量的工具,风险共担。
马仔很机灵 , 他敬了支烟 , 我冷面拂开 , 不抽。
他贱兮兮的卡在耳鬓 , 问我是资金吗。
我伸出三指,“蔡老板输了豪哥两箱澳币,再加一箱,潜艇的油钱,对半劈吧?”
马仔连声说是,“劳恩小姐的意思 , 我一字不落向东哥陈述,您放心。三爷有路子进货 , B哥全力支援金钱。”
我笑着拍了拍他脸蛋儿,“你挺懂事的。”
衣衫裹着特调的兰花脂粉香,只那一下轻晃,残留了许多,荷叶型的绸缎袖绾掠过他鼻梁 , 他沉醉嗅着味道 , 脖子随着我离开抻了老长。
我从百乐门后院的垃圾场出来,一百九十公斤的毒品仍没清点完 , 俩头目蹲着打扑克,时不时催促卸货的马仔麻利点,别他妈把条子召来,钱没赚 , 给东哥惹麻烦。
“佐哥,粉不对劲。摸着粗,不像三爷承诺的97高纯的冰毒,那粉质,比这细多了。”
头目骂骂咧咧的甩了一张大鬼,“妈的,你吸过?”
马仔摇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猪跑老子也没见着。”头目龇牙咧嘴,“东哥说好 , 就是好,你有胆子顶他,你他妈当B哥的红人。”
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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