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形状。把它们重合在一起，外形几乎没有差异。

    “你是说，那个镜面地底下就是一个泛系文明的翻版？！”赵元俊看着投影的闪光。

    “在某种层面上说是。”赵岩手一扫把两个圆锥扫出投影区域，中间竖立起一张三维图，这正是娜薇的无人机所拍摄的录像里最后一帧的图像。模糊的图像里是蓝色和白色所组成的物体，它被罩在一个类似于浅蓝色的透明罩里。旁边有几个人影，也是模模糊糊。赵岩操作屏幕使其余的图像消失，只剩下蓝白的主体物：“你说这像什么？”

    “不知道。”赵元俊和赵依婷都摇摇头。

    “我感觉这应该是——叶琳。”赵岩说。

    几个人都惊呆了。“啊？可是不是叶琳叛变了吗？”旁边的另一个人说。

    “我这一切都只是推测，但我这么推测是有理由的。前几天安格森斯给赵依婷打电话，和她讨论了一件事，就是叶琳到底可不可能叛变。你们想啊，我们这些机器人的程序——尤其是像叶琳这样的重要机器人的程序——都是被我们用代码限定好的。并且即使泛系文明修改了她的代码，把她弄叛变了，那他们需要叶琳做什么？我们说她在联盟社会影响很大，也管理着机器星球，但是他们就单纯想以这种方式来扰乱我们而让他们赢得战斗吗？他们都领先我们十万年了，他们想赢，不必这样。”

    “不是，那外面那个……”

    “我一会儿会解释，”赵岩接着说，“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我最近一直在研究的，就是我把叶琳的照片都集到了一台服务器里，用大数据统计人像颜色，结果发现这样一张对比图。”中心屏幕上立即又多出来一片图像，上面显示着两段色块。“蓝色百分之二十左右，白色百分之八十左右，与娜薇的照片里那两个色块的比例完全相同。”

    “那你的意思是叶琳被关在这里？”赵元俊问。“我认为是的。”赵岩说。

    “那外面那个呢？就是追张琦的那个？”

    “那个应该是泛系仿造的。”

    “啊，是假的？”赵依婷和赵元俊都不敢相信，“那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么我们的研究对象又转到那个张琦了。”赵岩推开所有的投影，房间中间显示出一个黑色短发，上白下黑的t恤衫，黑色紧身裤和平底鞋的女子的三维照片。“这是娜薇飞机拍回的，我昨天做了处理和重建。”

    “你说她真的是个泛系人？”赵依婷问。

    “应该是，”赵岩用手划了一下投影，让投出来的人像侧面对向大家，“你看到她的鞋跟上那个圆形商标了吗？那是一圈泛系文字，写的应该就是她在泛系文明的中文音译名字‘zranci’。”说完他把那个商标放大，上面特有的圆圈和斜线符号赫然映入二人眼帘。

    “而且她和男子的交流也用这个语。”一直没有发新信息的松藤昭突然在终端发了一句不是很流利的中文。

    “你们图像分析完了？”

    “对。我们进入了以前安格制作的的对照系统，查出了翻译，意思就是‘是张琦’。”松藤昭回复。

    从房间的窗口，赵依婷看到一架孤单的紫色飞机路过。“那个应该是娜薇吧，”赵依婷看着那架飞机以缓慢速度轻轻掠过复杂的天际线，“失去了所爱的人，她一定很伤心。”

    “唉，战争就是这样——你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生怕它哪天给你个三长两短。——安蕙已经快改完了，我让他们先改的，说不定今天的推测就会变成一个任务。”赵岩守着屏幕，屏幕的亮光映蓝了他的双眼。说完，他就把他的分析结果发给了松藤昭所在的警备室的第一研讨组。

    “可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赵依婷突然想起了什么。

    “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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