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们任何解释!”
一句话令他生生闭了嘴,然后目光锐利如剑,落在一侧没有加入混战的江流身上,命道,“江流,你来说!”
“是!”
江流在清浦阴冷的目光下躬身上前,如实答道,“公子命我率先回来清理大营中的间细,以策安全。可是间细清理完后,有几个奴隶趁乱想要逃走,清浦就以军法处置了,进而再度引发奴隶爆动,毛八想要劝阻两边,可是最后他们两个也打起来了!”
“胡闹!”
随后上前的孙侯闻言蒲扇般的大手握着长戟重重一柱,厉声大喝道,“给本侯将他们二人绑起来,一并发落!”
“是!”
铁卫军有人上前。
浑身是伤的毛八和清浦二人各自目光一撞,然后重重冷哼,被铁卫军重重按倒在地,束手就缚。
江流指着地上他们捉到的所有刺客死士,出声询问道,“公子,侯爷,如今所有刺客间细已经抓获,是否直接处死?!”
“带去帅帐,本帅要亲自审讯!”
抛下这一句若敖子琰命人驾车入营,马车后用木板车拖着一匹身中数箭的宝马,发出浅浅嘶叫声,所有死士只觉自己的下场恐怕连马都不如。
“说,你们是否还有同党?”
帅帐中,当着孙侯,若敖子琰等各大将士的面,江流一鞭子抽过去,血肉绽开,“否则就不是这几鞭子了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浑身染血的黑奴等人被掼倒在地,双手就缚,一副任其打杀的模样,“但是要我们开口,休想!”话落,就要咬舌自尽。
可是被身旁的凤翎卫快速而力落地卸去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
高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句话没说,只是目光深深看着雪白无一丝杂毛的骏马正奄奄一息地倒在脚边,发出阵阵哀鸣。
几个军医小心翼翼地围着若敖子琰,替他重新处理着伤口,伤口揭开,带起皮肉,可是他却连个眉头都未皱。
单薄的油灯照耀下,男人面色深沉难辨。
落在琰冰大头上的大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屈指不耐烦地听着这些毫无义意的反复问话,发出“得得”的敲击之声。
剑眉高挑看着地上的马医,“如何了?”
眼见若敖子琰的目光落在身上,马医紧紧卷着袖子再度跪地膝行上前给琰冰检查另一边。
此时他呼吸粗喘。
比马还要急促厉害。
良久,他微微撤了手,对着若敖子琰的方向又进了几步,直快到了他的脚边,才复又伏下回道,“回禀公子,琰冰体内的马醉森的毒已解,已经安定下来无事,但是受了公子觞一剑,又被晋军捕杀,就算治好,恐怕以后都不能再上战场了!顶多只能勉强走一走!”
说到最后,马医也不知道是紧张地,紧紧揪着袖子,大气不敢喘看着头顶上的男人,目光在他身侧左右的士兵还有孙侯身上快速划过,吞了吞口水。
若敖子琰冷冷地看着此时地上好似在发抖的马医。
声音扬起,“是么?”
不可置否的勾了下唇角,“可是琰冰是本帅亲手交给你的,而几个奴隶死士马夫大字不识,如何识得马醉木,又知道对其下毒的?你来告诉本帅?”
“这个小的不知道!”
马医心底一声咯噔,连忙僵硬着脖子硬挤出一声回答。
“好,拖出去削去四肢!”
若敖子琰冷冷说道。
他这一生大半时间都身处在权力漩涡之中,经过无数的阴谋诡计,心智远非常人可比。
马医又是若敖氏家生奴才,这次出门就是专门为了琰冰叫他跟来,所以琰冰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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