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眼见阿源爬进窗户,担心地问道,“危不危险?”
“大家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只是太女有一件事情要拜托大家。”阿源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公子息之事,“还王妃难产之死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
“如今的公子息并非大王亲生,可是有心人却枉图利用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取代太女的储君之位。”阿源回道。
“谁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推了一个假公子上位?”老万微惊,那可是要杀头诛连九族的大罪。
“三公主。”阿源皱眉说道。
“什么?”
众人微惊,想不到这王宫之中争权为利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黑暗,“王妃可是三公主的母妃,这也太狠毒了吧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子却”
震惊过后,众人目光一凝,“将军,你放心,这世上,假的真不了!”
“就像流民案。”
“真相必然昭昭大白于天下。”
在巡逻的士兵离去后,几条黑影贴在墙角敲了敲窗户,阿源闻声快速向老万他们交待了几句要当心,又再度原路而出,一起向着北城大街掠去。
若敖氏府中,若敖谈听着今晚外面闹个不停的动静,频频望着窗外来往巡逻的若敖六部侍卫,在屋中走来走去对躲在床中的青年唤道,“子墉今夜,我这心里不知怎么的慌的很,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就像火烧祠堂那夜”
若敖子墉正躲在床中,对着床顶的宫灯,看着一副美人画入迷,闻言掀开床帷摆了摆手,示意他早点休息,“族老,您就安心,这诺大的若敖氏出了事还有令尹大人顶着在呢!早点睡吧!”
“对那我去子般那边坐坐,在他那边,我这心能静静。”
若敖谈想到就去做。
命人服侍他穿上大毫冒雨推门而出,一行人搀扶着他走在湿漉漉的长廊下向着令尹子般的内书房奔去。
若敖子墉见他匆匆离去,回头看了一眼画中朱色艳艳的女子,叹道,“其实我心里也慌的很,今天就跟见到你那天一样”
几滴雨飘落,他捏起昂贵的衣袖一角,轻轻一抹,然后将画相卷成一卷,放到枕边,托着个下巴看着风雨中那处灯火最亮的层台渚宫,“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
若敖谈正要命人通传,远远地见着有若敖六部的将士告别令尹而去,踢踏的军靴声和兵器相撞声,让人心惊。
若敖谈见此问着管家,“大半夜的,这么多若敖部将因何出动?”
“老奴不知。”
管家目光一闪,回道,然后劝若敖谈早点回去歇息,可是若敖谈的目光却落在那不断向外涌出的兵潮。
一颗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不是又要出事吧?”
“老奴不知。”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巨大的喊杀声在司剑他们周围突然响起,赶来的若敖三部的骑兵手持利箭,箭矢排空,漫天血雨随着突然出现的军队而来。
阿信他们对司剑和养由基喊道,“统领你们快走,我们来垫后!”
司剑黑色的武服在夜色下猎猎翻飞,虎目含泪回头看着的看着身后宛如地狱的杀戮场,大吼道:“阿信!”
一声大喊划破落雨的夜空。
养由基拉着她和剩下的所有人大喊道:“快走,不然阿信他们的牺牲没有意义!”
所有人抢上乱葬破另一边停着的战马,翻身离去,目光含血频频回头。
“都尉,让司剑他们几个逃脱了!”吕一上前搀扶起重伤的越椒急道。
若敖越椒明明浑身染血,却再度推开闾一的搀扶,翻身上马,大声说道,“闾一,知道为什么我从不叫你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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