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多了几分怜惜关照之意。
处处加下来,就有了如今这般。
其实认真说起来,张宗在张汴眼中能保留几分看重,未尝不是最后一条起了作用。
许久未见应答,也不见张宗上前,张汴不由皱了皱眉。
张佼看差不多了,也无意在人前落自家面子,笑着打个哈哈,上前将张宗拽到张汴面前。
“外祖莫生气,表弟想是头一遭见这么多人,有些触生,诸位大人还请勿要见怪,张佼在这里代其赔罪了。”
张汴见张佼应对得体,待人接物自有章程,面目又生的好,颇一番翩翩风度,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此时再看旁边的张宗,礼帽歪斜,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哪里及的上张佼一分,暗暗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的亲孙竟然还比不过外孙吗?
张佼收了众人好评,心下暗自得意,想着这番在人前算是大大的露了一番脸面,他向来心下不服张继,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比不得他的,不过仗着年长,又是嫡孙子,方才比他这外孙子更受几分器重而已。
如此想着,再看看旁边傻愣愣的张宗,不由起了几分蔑视,这就是亲孙子,哼,连他的脚趾都比不上,若不是为了有个陪衬,怎会扯了他一起来,别人还当他们怎么亲密呢,晦气,真是晦气。
张佼心里这些想法自然不会表现出来,面上自然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拉过张宗。
“表弟,还不快给各位大人见礼。”说着就要摁着张宗行礼。
且说张宗这半天来被眼前这人拉过来扯过去的摆弄,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此时见他竟然压着他给人鞠躬,哪里还忍受的下去。
挥起一拳就打了过去。
张佼哪里提防这个,这一下被打个正着,一跤跌在地上,眼圈青了半边。
唬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汴惊见此变也是愣了愣,自己这个孙子向来见了自己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躲不出去,也恨不得把自己窝起来,说话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加上上回的事,更是恨不得绕着三丈走,今天怎么变了一番模样,敢在他面前打人了?
张汴挑了挑眉,看看地上的外孙,又看了看一旁没有半分害怕慌张之色的张宗,心下琢磨起来,不过,无论如何,这当面行凶打人,是要罚的。
“你,你,表弟,为兄自认待你不错,你为何出手打我?”张佼这时才反应过来,指着张宗叫嚣起来,还不忘做出一副张宗不敬兄长的样子。
张宗蹙眉看了一周,最后视线回到张佼身上,自己也算是正当防护,即使法官也不能判处有罪。
而对于根本对他的警告不当回事的张佼,张宗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人对他造成了困扰,为何最后却是对方理直气壮的来指责他?
“宗儿?爹,咦,这是?”张耀芳从前头敬酒回来,却看到这边一院子的人,自家儿子也在里头,刚才妻子不是还说他病了吗?
接着又看到黑了半边眼眶的外甥,明显是被人打了。
一个管事眼尖,忙趴在他耳边将事说了一遍,张耀芳却是听的皱了眉,阴沉下脸。
勉强端起好脸色,对老父说道:“爹,宴席也开了半天了,诸位大人远道而来,也不易在外边久站,厨下备的鹿肉想是差不多了,正好让人端上来,那东西却要刚出锅吃有味。”
张汴见儿子在,也不宜插手管教,而且把这么多客人撂在一边也不成样子,便说道:“小孩子顽劣,平时就管不住他们,没个轻重,我们且莫管他们,只管喝酒,这次的鹿肉和海货不错,诸位可要好好尝尝,请请。”
“老大人请。”
且说等众人都进去了,张耀芳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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