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颜豪习惯还是不习惯,还是和他一样,轻轻翻了几个身还是能很好的睡到天亮。对面的门从里面轻轻打开,可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温钰此刻脑海里想着的人,而是一位美丽的女人,他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黄莺语看到对门有一个漂亮得叫她自惭形秽的年轻男子,也是一惊。而后发现温钰有些怔怔的看着她,不自觉地就羞红了脸,可是当她认真观察,才发现温钰眼里没有惊艳,只有惊讶和疑惑。可是温钰却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也不问,看样子好像并不打算开口。气氛霎时有些尴尬,黄莺语在门口站了半晌,还是带上房门转身走了。
洗漱过后,颜豪让人把早饭送到温钰房里一起吃,黄莺语在一旁伺候。黄莺语伺候得很周到细心,尤其是对颜豪。温钰一旁默默看着,都能感觉到那份热情,虽然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但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美丽的女人对颜豪的好不会比他少。
这天起,颜豪每天都会去练武馆指教五正剑法的五名侍卫。今天是练武的第一日,当颜豪来到练武馆的时候,凌云志作为五正剑法的领头人,已经带领着其余四人在等候了。看着五人身姿挺拔,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颜豪眼中满满是藏不住的赞赏。他开始重新认识他们,一个个地叫他们的名字:“凌云志,严木,梁日升,展阳,莫非。”凭着昨日的记忆,他没有记错他们。
看大家已准备好,颜豪挑了一把剑,走到武场中央,道:“你们每个人有十招,我把招式打给你们看,你们各自记下,然后自己练习自己的招式,练到纯熟于心,然后开始练习五人一起合作。”说罢,开始摆剑出招,口里喊道:“凌云志,看好了,这是你的十招,第一招青龙探抓……第二招,撒花盖顶……。”剑随人走,疾步如风,在空中翻若飞燕,若游龙。散着冷冽寒光的宝剑在空中或劈,或砍,或掀,或撩,或挑划出一道道无形的剑痕。
颜豪出完凌云志的十招,刚落地收好剑,凌云志就提剑大步跨越上前打出了第一招,接着第二招。颜豪看着惊喜的频频点头,凌云志不仅功夫底子好,记忆力也超群。给每个都出完招式,颜豪就坐在一旁观看指点错误,或者有人把招式忘记了,他便再演练一遍。
黄莺语适时的出现,端着她的茶水和帕子。颜豪伸手接过黄莺语递过来的茶杯一口喝下,又要了一杯。黄莺语拿帕子擦拭颜豪额头上的汗珠温柔道:“累了吧,口渴成这样。”
颜豪点头笑笑不说话,眼光撇到门口不远处御景正向他们走来,众人连忙前来行礼,他没有呆太久,说是宫里有事处理便走了,临走前嘱咐大家加紧练习。御景走出门口时,刚好看见前来探望颜豪的温钰。温钰微微弯腰见礼,御景点头一笑,做了请自便的手势便匆匆而去。
颜豪起身单手抚上温钰的肩头道:“屋里呆闷了吧?”温钰点点头,颜豪遂又指着正在练习的五人道:“看看他们练得怎么样?”
温钰看了看如实说道:“他们刚开始练习,是生疏坚涩了些。”说到这,他突然把眼光放到一个人身上道:“那个人,练得很好,剑法连贯自如,好像练过一样。”
颜豪点点头,也赞叹道:“他叫凌云志,武功修为确实不错,不在钰儿你之下。”
温钰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这日是颜豪和凌云志等人一起练习的第五个日子,也是,张阔一家十余口被问斩的日子,张阔叛国投敌的罪名稳稳的印在了羲和国黎民百姓心中。
断头台上,张阔的父亲张奎和其他家眷的血刚刚被冲刷干净,朝堂上又迎来一件大事,羲和国的盟国司幽国王子南宫宇亲自作为使者前来朝见,朝廷上下便又开始忙碌起来。
转眼十多天过去,颜豪为大家进步的速度感到高兴,现在凌云志等人合作在一起已经能胜过他。这日下午因为宫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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