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莫小婉一向温顺乖巧,今天这样的厌恶之情又是从哪来的?
“小婉?”他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莫小婉打断。
“郁南,咱们都冷静冷静吧,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的。”说着拎着自己的包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莫小婉消失在夜色下的身影,郁南跌坐在沙发上,手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他看着血就这么缓缓的从手上流下来,脸上露出一抹诡秘的微笑。
莫小婉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郁南一直在房间里就没出过门,他似乎天天都在睡觉,那天晚上弄的满屋子血迹都没有去清理。
手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他总算从睡梦中醒来,想起自己的妻子来,拿起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忙音,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他却听到衣柜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起身朝那边走过去,手刚要开门,心里却毫无缘由的胆怯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看了看四周,一屋子的血迹,满是血腥味,那腥臭的味道开始往他苏醒的鼻翼里钻进去,像是恶魔的咆哮,刺激着他的嗅觉,他赶紧跑去洗手间,吐的一塌糊涂。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看向卧室,墙上,地板上,甚至那床他一直盖在身上的被子上都沾满了血迹,那是他的血吗?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伤口早已结痂,也不像是曾经血流不止的样子,这一屋子的血是哪来的?
他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屋子里的血腥味和莫小婉身上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刺鼻的很,他觉得头有些痛,他已经睡了几天了?怎么感觉过去了好久?
他不愿意再多想,去洗了个澡,准备一会清理一下卧室,只是这沾血的被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出去,恐怕会被邻居误会,家里有没有编织袋?用那东西装倒是省事了。
他记忆里,家里好像没有那个东西,但走到阳台,却看到三个大的编织袋软塌塌的倒在那里,这还真是心想事成了,他拿了袋子把被子床单一股脑的全装了进去,地板上的血迹也清理干净了,就是这墙上的有点难弄,这时候,郁南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拍拍肚子,看了眼已经塞的满满当当的编织袋,决定先把这些扔下去,然后吃个饭再回来继续打扫。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他拎着个大袋子在电梯口等着电梯,电梯在他在的14层没有停,直接去了顶楼,他狐疑了一下,34层什么时候有人住了吗?
等了半天,电梯慢悠悠的停在了14层,里面有个穿白衣服的长发美女,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差点忘了进电梯,那美女一直低着头,看他一直不进来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郁南这才想起来要进电梯,脸红了一下,拎着袋子走了进去。
白衣美女一直盯着他手上的编织袋,莫名的笑了一下,他感受到那目光,以为是在看自己,挠挠头,主动问:“你住34层吗?”
白衣美女愣了下,点了点头,那女孩的脸大部分时间都是低着的,郁南看不真切,却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我怎么感觉你有些面熟啊?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叮!”电梯停在了四楼,那白衣美女往里走了走,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看了看郁南,一脸疑问的样子。
他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屋子里的血腥味和莫小婉身上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刺鼻的很,他觉得头有些痛,他已经睡了几天了?怎么感觉过去了好久?
他不愿意再多想,去洗了个澡,准备一会清理一下卧室,只是这沾血的被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出去,恐怕会被邻居误会,家里有没有编织袋?用那东西装倒是省事了。
他记忆里,家里好像没有那个东西,但走到阳台,却看到三个大的编织袋软塌塌的倒在那里,这还真是心想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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