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有点沮丧,不过还好,嘴角边的疤痕不是很影响容貌。
付完钱,三个人被医生赶出了房间。走在街上,费德里克勾住艾吉奥的肩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酒瓶,递给艾吉奥说道:“没事,这点小伤不会给我弟弟的英俊打折扣。来,这是父亲最好的格拉巴酒,这酒最适合受了伤的人喝。伊格尼斯先生也累了吧?请务必品尝一下。”
李司右自然不会拒绝这份善意,三个人共享了这瓶好酒,火辣辣的酒液带来温暖,让人倍感惬意。
“真是令人难忘的夜晚。”李司右笑着开口道,“佛罗伦萨的夜晚还真是美好,艾吉奥。”艾吉奥尴尬地笑笑,没有李司右和费德里克,他可能还打不赢晚上的斗殴。
“比起我之前的生活真的来的快活多了。”李司右自嘲地一笑,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了,有酒怎么能没有吃的,虽然很晚了,但是我想奥迪托雷家的儿子们应该知道哪里能让我们好好吃一顿吧?”李司右故作憨态地揉了揉肚子,惹得两人一阵发笑。
“您真是一个幽默的人,伊格尼斯先生。”费德里克笑着说,今晚他也觉得十分愉快,“我认识一个酒馆的老板,他的酒馆一直都营业到天明,我想我们可以在回家前去那里好好的吃一顿。”
“好主意,费德里克。”李司右拍了拍兄弟俩的肩膀,“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
三个人勾肩搭背,唱着意大利的民俗小调,有些晃悠地走向那间酒馆。歌声中还夹杂着三人间零碎的交谈声。
“费德里克,我看你也不是这么拘谨的人,都是一起打过架的人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而且我还比你小上几岁,何必拘泥于这些礼节呢?”
“好的法斯,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为了庆祝,这顿饭我请了!”
“哥哥,你哪次不是赊账的?”
“闭嘴艾吉奥,你当心我回去了狠狠告你一状!”
“嘿,费德里克!你不能这么做!”
“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佛罗伦萨的街道间回荡,今晚的月光见证了这三个男人之间的友谊。
在酒馆里饱食了一餐后,三人变得神采奕奕,艾吉奥感觉自己就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他现在精力充沛,大败帕齐家的那些混蛋的喜悦萦绕在他的心头。
“该回家了,我想父亲现在在家里应该非常焦急。”费德里克说,“他应该在想他的二儿子把他的客人带到了哪里。你怎么不能让父亲省点心呢弟弟?他还指望你帮他打理银行的生意呢。”
“你总是在这个时候扫兴。”艾吉奥撇了撇嘴。“快乐的时光总留不长,我的兄弟。我们最好抓紧时间,如果你不想挨一顿臭骂的话。不如我们三人来个赛跑怎么样?”
“我没意见。”艾吉奥摊了摊手,“法斯你呢?”
“我?乐意奉陪。”李司右想到了游戏里面那段虐了他n遍的跑酷,“怎么个跑法?”
费德里克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塔楼,说:“就以那个塔楼顶,天主圣三大殿的屋顶为终点,就当做饭后运动,那里也离家不远了。只不过有个限制。”
“什么限制?”艾吉奥问道。
“只能走屋顶。”费德里克说,“法斯,没问题吗?”
“担心你们去吧,这点路对我来说还是小意思,你们可别被我落下一大截。”李司右笑道。笑话,在已经基本上融合了阿泰尔的身体记忆情况下,这种程度的跑酷不是手到擒来?
“哦?”费德里克眉头一挑,“弟弟,我们的客人看起来很瞧不起我们啊?看样子我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觉得也是。”艾吉奥一脸坏笑地看着李司右,李司右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那么。”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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