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七十八章 很冷……(第2/3页)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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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裙角濡湿了一大片。

    新近我喜着素白色的衣裳,喜戴素白色的头花。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约摸是习着人界有这习俗,用他们的话来讲,我是一个寡妇。

    真寡妇。

    推开父尊的殿门时,父尊正在里面看书,神情寂静。我捂着手跺着脚站在他门口,看着他诧异的颜色道“父尊,想要学习的心态不是每日都能有的,恰好今日我颇有些好学,得让你教我。”

    父尊沉吟了下,嘴角噙着抹极淡的笑意,问“那锦儿今日想学什么呢”

    我连忙进了殿内将门关上,道“父尊你有没有给母上描过画啊”

    父尊淡淡道“以前有。”

    我问“那你现在没有了吗”

    父尊挑了挑眉,声音依旧沉稳无波澜“以前在纸上描,现在只在心间描。”

    私以为在心间描,那是一件技术活,我做不来。我便道“我先不学如何在心间描画,今日你且教我在纸上如何描罢。”

    “锦儿想学画”

    我看着他道“对啊,有什么不可以吗,我觉得这行应该比较好学。”

    父尊垂下眼睫,道“你想学什么,为父都教你。”

    后来在父尊的书桌上,父尊铺

    上一层大大的宣纸,备好了笔墨。他先教了我如何描摹人的线条,如何掌握人的眉眼神态,如何处理人所着的衣裳上的褶皱平铺。

    每一个细节父尊皆讲得十分清楚。

    他边在我旁边说,我边提着笔在纸上画。然而尽管我很有学习的心态,初初一落笔除了一团黑就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好学与学好,根本不是一回事。

    但我很努力很专心,父尊说他从未见过我有如此学习的恒心,他感到很欣慰。后来我在宣纸上画了不知多少笔,觉得手腕子都酸疼地转不动了,方才觉得纸上我画的东西有了一两分神态。

    中午时分,阑休来父尊这里找到了我,入殿看见我的时候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阑休说,一上午不见我在自己的宫殿里,他备了吃食,约摸我有可能在父尊这里便过来寻寻看。不想果真如此。

    他一见我在父尊的指导下拿笔停停画画,不禁好奇地走近问我“锦儿今日在画什么呢”

    我连忙阻止他,道“你先别过来,就站在那么远,不然我就没有灵感了。”

    于是阑休当真听话地站在了那里,眯着眼睛轻轻笑了两声。他提醒着我道“锦儿,今日没有用早膳,现在也不觉得饿么。要不要我将午膳挪到这里来,省得你再来回跑一趟。”

    我随口应道“我不觉得饿啊。”

    他愣了愣,失笑道“锦儿向来不都是饿不饿都会喜吃东西的吗”

    我随意道“大抵是修为到家了罢,现在觉得经饿一些。往后我不觉得饿的话,也便不吃东西了。”

    阑休没再应我,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父尊教我画画。

    如此习了许多日,我才总算掌握了些描人像的基本要领。回过神来,原来我竟也能好学到废寝忘食的境地。

    手上沾了很深的墨渍,洗都洗不去。

    我学会描画之后,父尊问我的第一个问题便是“锦儿如今会画画了,想画的第一个人是谁呢”

    彼时阑休亦在,我冲他努了努嘴,道“当然是画他啊,难不成还是画你啊。”

    阑休一脸安静的神色里,总算有了一丝欣喜的波动。

    诚然,我描的第一幅画也确实是阑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阑休皆乖顺地坐在椅子里,神态不变,柔情万千。

    一整天,我都不知道他如何来的耐性,能一直坐在椅子里。时而低眉沉思,时而浅笑看我。

    然而我第一幅画却描得不怎么好。可阑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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