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素柳绿抹霓裳。墙边白云过,树上飞鸟停。摘一枇杷新枝煮陈酒,喝半盅稻禾浸麦茶。清风吹荡芦苇叶,朝霞映透九重霄。
这春熙日子正好观花,如烟从窗边站起,身子毕竟虚弱,站立不稳。
“哎,哎,小姐,你伤口还未痊愈。”屋内一旁的转角,阿弥捧着一碗药茶出来,慌忙放下药茶,扶住如烟。
“没事我正要去看看这院子里的阳光。”如烟依旧虚弱,可脸色好多了。
“我问你,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如烟接着问道,两只眼睛看着明媚的春风。
阿弥和如烟从小就在一起,看到如烟小姐的两只眼睛,心里早已猜到了七八分了,于是她扶起如烟,慢慢地迎着春风,走在庭园的小亭子坐下,顺便回去,把药茶也端来了。
小亭子里花开正香,阿弥缓缓说道:“小姐,你全忘啦?是那忍风公子背你回来的,你受了很重的伤,这里是李将军的府邸,当时都把我吓坏了,我多担心你起不来,幸好这里有个名医,一眼就看穿你中的是「炼狱门」的毒,因此依毒下药,渐渐把你治好了,也多亏了忍风公子讨来的那副草药,虽然没有把你完全治好,但是至少这草药吸走了大部分的毒素,只要再喝几次药茶,你就能够好起来了。”
耶律如烟问道:“那镖车呢?”
阿弥轻轻笑道:“小姐,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在山下已请来李将军点拨军士,进了林子里,把镖车都送往燕州官府去了,昨天才收到燕州州府的来信,说官银如数到了,分文不少,小姐你就放心吧。”
耶律如烟拿起药茶,一喝,说道:“啊呀。好苦!不喝了。”说罢,把药茶放在庭园的石桌上。
把眼望去,这药茶只抿了一口,依旧很满。
阿弥说道:“小姐,良药苦口嘛,再说了,这药茶是名医辛辛苦苦为你配的,你多少喝一些。”
耶律如烟才捏着鼻子喝进嘴里。
刚喝完,亭子外边转来一人,笑道:“耶律姑娘,身体好些了吧?”
耶律如烟把垂下的柳髯用手偏在耳侧,看了走进亭子的忍风。
“好些了,谢忍风公子关心。”耶律如烟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这一切都被阿弥注意到了。
忍风告辞,说道:“耶律姑娘,阿弥姑娘你们在这坐下,我和李将军还有许多事情交托,不打扰你俩。”
耶律如烟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说道:“好,你且去吧。”
忍风正要走。
“哎,对了,忍风公子,我是女子之身的事还望先不要透露出去,尤其是左兄弟和时兄弟两人。”
耶律如烟羞涩地说,好似这温和的春风一样温柔。
“好,我知道了。”忍风头也不回地朝着前衙走去。
阿弥只把一双灵巧的眼睛放在如烟身上,上下注视。
“怎么了?我脸上有灰?”耶律如烟摸着自己的脸,不解地问道。
阿弥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口吻说道:“小姐啊,我看你,你多半是对忍公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耶律如烟佯怒道:“啊呀,你这小丫头,你倒说是什么意思?”
“直说?”
“直说!”
假装的无所谓让耶律如烟平复了情绪,可她依旧不想阿弥这么多事,更何况是在她内心的一点秘密,说出去,不但糗,而且还没面子。
这时一只小黄猫从庭园走出去,在墙角舔着脚丫,“喵喵”地叫着。
“喏!”阿弥顺手一指喵喵叫唤的小黄猫
“什么呀?”如烟真得快受不了她。
阿弥说道:“就像这猫起了春心呀!”
呵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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