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走到门口便见到了正在等待的封臣宇。
他穿得……呃,特别的嘻哈,还戴着一个十分有个性的口罩,我哭笑不得的眨了眨眼睛:“你这是……”
封臣宇将口罩扯下一半,压低着嗓音凑到我耳畔说:“怕狗仔队,走吧。”
说着,他拉过我的手大步走进了酒吧,对于他牵手能牵得这么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冒然提出,只会把气氛弄得都尴尬,于是只能沉默着一直被动的让他牵到了包间里。
他拿下口罩,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敬你一杯。”
我拿与酒与他碰了碰杯,长叹了口气:“这里环境不错。”
封臣宇一直盯着我看,面带着微笑。我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你看我干什么?”
封臣宇:“你好看。”
我无奈的笑笑:“得了吧,什么样的俊男美女是你没看过的?”
“你……真的认不出来我是谁了吗?”他将脸又凑上前几分。
我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尴尬一笑:“你干嘛突然凑这么近?”
封臣宇:“让你更好的把我认出来,姐,你仔细看看我。”
他突然叫我一声‘姐’,让我有点懵逼,按照他的要求,于是好好的看了看他,还真是越看越觉得……眼熟来着。
“你别卖关子了,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你直说吧!”
封臣宇长叹了口气,说道:“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新邻居吗?”
“啊?”这跳脱得有点快,我一时接受不了。
封臣宇:“面团子!”
这个称呼……我眨了眨眼,戳了下他的脸:“面团子?”
封臣宇笑道:“是啊,不像吧?以前小时候我的脸肉乎乎的,又白,所以都叫我面团子。”
我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谁了!
八岁那年,邻里搬来一户人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那女人浓妆艳抹,还虐待小鬼。
一次小鬼为了逃避母亲的毒打,躲到了我家里的柴房,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将自己的口粮分了他一半。
自此之后,小鬼就每天都准点准时的来,为了这口粮,眼巴巴的跟在我的屁股后头,姐姐姐姐叫得好不亲热。
小鬼五岁都没有正式属于自己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白面团,所以我们也跟着叫他白面团。
小时候并不知道他母亲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每天晚上,他母亲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有时候是城里头的有钱人,有时候就是镇上的男人。
那些男人玩高兴了,还给白面团吃的,有时候叫进去一起耍耍,所以白面团小时候,除了那张脸,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烟痕烫伤。
女人不让白面团上学,说他就是个赔钱货,等再长大一些就把他卖了。
我看着他可怜,便教他读写字数算,白面团也学得挺认真的。他说他想上学,他妈知道了,将他打个了半死。
那年冬天,他满身是伤的来到我们家,我爸不想惹麻烦,就将他赶了出去。
为此我跟父母还大吵了一架,跑出去背起了面团子,说要带他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让他欺负。
结果还没走多远,雪太大迷了路,俩人都倒在雪地里回不来了。好在我妈后来跑出来找我们,才将我们带了回去。
那一晚他们收留了面团子,但是那女人却闹上了门,当着我们的面虐待殴打面团子。
之后我妈报了警,警察将这个女人给带走了。面团子被他母亲的一个恩客给接走,过了几个月,女人回来了一趟,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面团子。
他说他们要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还说让我等他长大,等他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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