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买到新鲜的马蹄榨汁,解白酒是最好的。”
沐轩:“嗯。”
我回到卧室,他用手撑着胃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赶忙上前扶过他,看他的样子是真的难受。
“卓少,是不是胃也不舒服呀?”
他没看我,也未说话,只是坐回床上找了找,拿出了手机,当看到拨出去的电话号码时,闭上眼抽了口气,又揉了揉太阳穴。
“头也疼?”
他依旧未看我,丢下手机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倚在他身边,给他按揉着太阳穴,低语道:“沐轩去买醒酒的东西了,马蹄是最好解酒的,要是买不到马蹄用大白菜或梨子也可以。”
他闭着眼,眉头舒展了些,说:“你倒是挺懂。”
这话我没接茬,说我不懂?他不相信。说我懂?又会让他联想到我跟别的男人种种。
“好点了没有?”我轻轻问了声。
“嗯。”他闭着眼仿佛昏昏欲睡。
“卓少您睡吧。”我继续给他揉着太阳穴,他睡了一会儿,不是很安稳。白酒上头确实很难受。
沐轩足足去了一个半小时,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说好不容易在一家未关门的水果店找来了马蹄。
我给榨了汁煮沸了端回了卧室,待凉了些我叫了卓尔几声,他迷糊的应了。
“卓少,把醒酒汤喝了吧。”我扶起了他,喂他喝下汤。
折腾到凌晨三点,我实在支撑不住便趴在他床边睡了过去。
愰惚中似乎有人推我,意识渐渐回笼,我抬起脸看向已经开始清醒的卓尔,“卓少?”
卓尔:“怎么这样也能睡?上来吧。”说着,腾了一边儿给我。
“啊?”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空床位,有点犹豫不决。
卓尔笑了声:“怎么?你是嫌弃还是不敢?”
“不是嫌弃,是,是有点不敢。”
“不敢?我看你其实胆子挺大的。”也不知道他意指什么,但他这么聪明的人,肯定对我来此是有所怀疑的。
为了表示我不嫌弃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便赶忙爬了上去,安静的躺好。
他一直睁着眼,呼吸有些粗重,扭头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识也紧张的看向他。
“卓少?”
“伺候男人会吗?我突然来了点感觉。”
“我,我试试。”
卓尔戏谑的笑了声:“不好就退货。”
但事实上,我感觉确实不好,他感觉也挺糟糕的,我和他在这方面一开始实在不合拍。
“疼……呃……”
卓尔满头细密的汗珠子,硬生生被迫停了下来,“能不能放松?”
“我,我疼……你,你的太……太、大了。”
卓尔冷嗤了声:“第一次有女人嫌我这东西大的,啧……算了,我也不舒服。”
他退了出来,我才舒了口气,他拉过我的手压上他的,“用手帮我弄。”
“嗯。”
我用手帮他弄着,他吻了吻我的耳根,低语:“我艹你都没有水,是为什么?对我没感觉?我技术差?”
“是,是我的问题,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卓少。”
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并握过我的手,快速捣鼓了几下便草草结束了。
窗外的天色微微泛白,我起身去了浴室拿热毛巾替他清理了一下,他便拉着我躺下了。
我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绵长的呼吸,瞪大着双眼寻找着答案,是为什么?难道除了宋时寒,我对别的男人已经免疫了?
不知不觉的,清醒的意识也未能敌过身体的疲惫,很快便沉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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