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明月也是被瞿冬炎的话弄的一怔,不是说做主一事,而是瞿冬炎第一次称她为义姐。之前在军营之中,他说出那些话后,瞿明月就没听他再叫过她姐姐,而如今,却成了义姐。
不过瞿冬炎之前就说他全有打算,瞿明月现在自然不好揪着这点小事不放,给他添乱子。
那几个大臣见瞿冬炎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即刻就火冒三丈,要请皇帝为他们主持公道。
不过话还没有开口,就听赵矜墨说道,“此事何解?何以要说这话?是有谁折辱了明月不成?”说道最后,赵矜墨的话语里面明显带着三分显而易见的怒意。
几个大臣只好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
毕竟无路如何他们是不能跟皇帝抢话的。
瞿冬炎借此东风便是继续说道,“我义姐明月,为了给大军运送粮草,不惜以身犯险,与潜入国境之内的南蛮人博斗,由此才将粮草重新给大军续上。而后,又为了治疗我军将士的伤情,日夜制药。再之后,她不忍再看将士受伤,就夜不成眠的研制克敌的药粉。由此我军才能大获全胜且损伤甚微。”
这话瞿冬炎说的十分走心,可瞿明月就有些脸上发热了。她还真没有顾及这些。
要是被人说吧,她也能装模作样,可偏偏是瞿冬炎,她还真就没法一点表示都没有。
瞿冬炎接着道,“这些,我瞿家人不敢说居功,因为我们是我朝子民,保家卫国乃是应当,可我们所做也但求无过。然而,只因为她是女子,就要被人传言那些难听的话,损她闺誉,她在前线拼搏,舍生忘死,到后来不但得不到感激,却还遭受抨击。这是我朝子民该有的涵养嘛?”
说道此处,瞿冬炎一双含恨的眼眸直扫那几个小姐,顿时将人给吓的险些惊叫。
“这些个女子,哪里还有我朝温良贤淑之女子的风范,一个个的都犹如长舌妇,每日里相聚就尽在别人背后嚼舌根子。今日是给我撞见,若是不然,传入我义姐的耳中,她该是如何的伤心难过?”瞿冬炎话音未落,就对着赵矜墨磕了一个头,“还请皇上还我义姐一个清白,查出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如此中伤我义姐,是要将她比如死路啊!”
瞿明月在一旁听的有些无奈。她真的不会因为这些人嚼舌根子就寻死觅活的,可是听瞿冬炎所说的声情并茂,她都觉得,若是按照瞿冬炎所说的,她听到这些传闻,还被人指手画脚戳脊梁骨,最终忍受不住而自杀的画面就浮现在眼前。
顿时赵矜墨似乎也受到感染,想到那个画面,他不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瞿明月,似乎在确认她的安全。
在瞿冬炎最后一字落下的时候,赵矜墨拍案而起,怒而斥道,“岂有此理,这些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倏尔又转向那几个女子,呵斥道,“说,是否确有此事?”
瞿冬炎的话并未明指,可在场的哪一个都不是傻子。那几个小姐更是想要上去堵住瞿冬炎的嘴,纵然她们死不承认,皇上也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这是她们之前就商量好的。
可是现在看皇上的样子,却是偏袒他们的啊。
李侍郎为户部侍郎,官职是几个女子父亲之中最高的,他的女儿也就是这群小姐之中的领头。
也就是之前第一个被瞿冬炎扇了一巴掌的那个女子。
李姝言领头跪下,拒不承认,说,“皇上明鉴,是他颠倒黑白。臣女只是与姐妹们聚会,途中遇上瞿中尉。那酒楼之中确有人见瞿姑娘花容月貌就心生歹意,口中污言秽语。被瞿中尉听到,他便大打出手。当时臣女还并未知道他们为何动手,只是上前想要劝解瞿中尉,有话好好商量,莫要打打杀杀的。可谁知就挨了瞿中尉的打,姐妹们也是为了维护臣女,可是我们几个弱女子,又哪里是瞿中尉的对手。甚至若非听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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