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是来抓逃犯的。瞿明月心里不由的心底打一个突,这个世界永远是官官相护,永远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知道这其中又有多少弯弯绕绕存在。
“敢问官爷,何人告我杀人,又是告我所杀何人?”瞿明月心中虽然思绪千万,可还是沉静的面对众人。
“问那么多干嘛?到了县衙你便知晓了。”还是那个拿着镣铐要拷上瞿明月的捕快,一副赶紧绑了拖走的样子。说实话,瞿明月都觉得他话中的意思不是说到县衙去,而是直接去法场了。
“这些难道我不能知晓么?而且这位官爷也说我只是嫌疑,又没有定罪,你这样子,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您收了谁的银钱或者受了谁的指使,要置我于死地呢。”瞿明月望着这名捕快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你放屁,胡说八道些什么?”那个捕快气急败坏的喊道。发了狠想要上来抓瞿明月。
“哦,原来不是这样。那请官爷不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人误会了。”接着又问捕头,“不知捕头大人,小女子说的对与不对?”
捕头被死死的盯着,竟有一种心惊的感觉。想想他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被一个十几岁小姑娘一个眼神给吓着了,还真像笑话似得。可是他不否认虽然那感觉一闪而没,可却很真实。
便说道,“对,那就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毕竟有人状告,官府不能不管。”
对于捕头忽然转换的语气,其余捕快都有一些惊讶。不过毕竟合作多年,多以并没有询问出来。瞿明月见如此,也知晓躲肯定是躲不过的。
便安抚夏琳和瞿冬炎,想他们在家等着,自己去解决这事儿。同时心里也盘算着,要怎么办。
却不想瞿冬炎死活是不肯在家,非得跟着去。瞿明月也没了法子,同意他跟着。那个‘积极’的捕快,本还想着来给瞿明月带上镣铐,却被捕头阻止。
瞿明月看这捕快的森寒眼神,他可没有漏看。而且据他这么多年的阅历来看,瞿明月周身气势,真不像是个乡野丫头。说不得,还有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背景,那可怎么好?
而大人只说将人带回去,那只要他们别让人跑了,不就好了?镣铐带不带,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得不说,他与那捕快年岁差不多了,资龄差不多,而他能当上捕头,靠的也就是他这一份眼光和圆滑。
天色并未透亮,所以路走的有些磕磕绊绊。这些官差竟然真就是走着来的,也不知道是起了多早。瞿明月一路想着有的没得。
终于在天色大亮的时候,到了城里。只是这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至少是瞿明月平日吃饭的时候,所以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
“小炎,我饿了,去帮我买点吃的吧。你自己也吃点。”瞿明月自然知晓这群官差不可能等在摊子前,等她吃好饭。所以只好让瞿冬炎去跑腿。其实也是希望小孩能吃点东西,放松一下神经。
一路上这小子比她紧张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倍了。
瞿冬炎望了望瞿明月,又看看捕快。最后只得咬牙离开,他相信姐姐能应付官差,如果她没有把握的话,肯定不会让他做这事儿。所以瞿冬炎只好听话的去买吃的。
不过他也没有自己先吃。只买了几个肉包子,拿在手里就急匆匆追上瞿明月等人。
而进了县衙,已经临近辰时。
瞿明月也知道来早了没用,却不想站到大堂上,这县官竟然是睡眼惺忪的坐在正堂上。而公堂一侧下首摆着师爷的座椅,师爷要记录整个案件审问过程,所以自然是需要座位,摆上笔墨纸砚的。
可如今的公堂,另一侧竟然也摆着两把椅子,一边一个正坐着是连玉容的母亲和姐姐。
看这般场面,瞿明月哪里还不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说来连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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