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忍不住插嘴。还艰难的挪动了身子,似乎是到了这般地步,还要保护一下自家堡主。
靠到祁洛宸的脚边,侍卫心中不禁喟叹一声,咦唔,还是堡主身边暖和点。果然二夫人对堡主还是有情的,不单脚边靠一个炉子,椅背后面还给放一个。
萧云期见这侍卫示意,立马上前从他怀中掏出那一幅画卷。其实他也十分好奇,毕竟人雷鹰堡堡主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会这么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
他还真的不知道瞿明月的过去是怎样的。而她表现出来的,又过有才华,还神秘。且,那些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祁洛宸轻踢了脚边的侍卫一脚,倒不是不想重,这种打乱主子说话的家伙,他以前早就重罚了。可如今却是没什么力气。他这一夜,竟然只恢复了十之一二。
“这……倒是真有几分相像。”一展画卷,萧云期就不由的对比瞿明月的脸来打量。搞的瞿明月也十分好奇,凑过去一看。
这丹青应当也是一个擅长此道之人的手笔,只是,丹青这种东西么,笔墨肯定是没有素描那般的细致。
至少以瞿明月这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没太多的相似。这若要她以画找人,说不得人从眼前过都不知道。
瞿冬炎从萧云期和瞿明月两人商量开始,就在一旁听着。他早以这件事未出结果他不放心姐姐一人为由跟先生请了假。他不是稚童,先生自然也懂得他需撑起一个家的意思。村里如他这般大的,好几个都成亲了呢。
此刻看了画,忍不住皱着眉,说道,“这根本不像姐姐。”姐姐比这话中女子要漂亮多了。
虽然面庞是比较相似,可姐姐爱笑,不似那些人笑不露齿扭捏不止,姐姐笑就是笑。一双眸子更是灿如星辰,会说话,灵动。
就是给人的感觉都不似画中之人这般柔弱。姐姐有担当,自信,成熟沉稳,外刚内柔……
“这当然不是我。”虽不知小孩怎的突然有这样厌恶的情绪表露,瞿明月还是以安抚他为主。
“这画中之人弱质芊芊,温淑娴静的模样,到真与我这妹子相差甚远。我这妹子可要刚强英气的多。”萧云期将画递了回去,“这眉目之间,倒是有几分相像。不过嘛,人有相似也并非不可能的不是么?不知祁堡主可还有别的什么证据?”
“那凤冠,是我与秦大师定做,只一份,便是连玉容带了去……”祁洛宸望了萧云期管定了的模样,沉默了会便开口。
他曾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见到那份头面出卖的时候,便比对了信息通报与他。顺藤摸瓜,这才找到了瞿明月。
瞿明月一听便知道到底差错还是出在这里,不过,对此事,她卖东西之后,也是想过对策的。
所以打断祁洛宸的话,“我说过那东西是我捡的,我在崖下发现一具被野狗还是狼群等野兽啃的七零八落的躯体,身边也就这些东西。我那时饥寒交迫,就捡了卖了。你若是能证明这东西是你的,尽管拿了证据来,我归还所卖银两便是。”
祁洛宸眼神锐利的直射瞿明月,“那她尸身在什么地方?”
听祁洛宸从出现到如今所说的这些话,瞿明月一直觉得这人对连玉容是没有爱的,却又不知此刻又为何这般执念她的死活了。这一句话问的,好像要将说连玉容已死的瞿明月,剥皮拆骨。
“我说了,被野狗吃了,我连埋都埋不起来。你要是想看看,就从往西北方向走三天,那里有个崖。”但瞿明月也不是被吓大的,面色依旧平静,甚至带着被质疑的愤怒。
“堡主,应是二夫人车马队伍被劫的那处往北行四十里的青山崖。”
瞿明月并不知道那个崖的名字,所以说完大致地址就沉默了。那递画的侍卫思索一番,便说出了地理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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