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烟嘴毒她把白芷瑜损了个够呛,然后走向白芷瑜,伸手拿出包里面的唇彩在手背上试了颜色,然后拿出化妆棉在上面到上卸妆水把嘴巴上的唇膏擦下去,在涂上粉嫩的唇彩。
“你!谢含烟你真的是太嚣张了!”她指着谢含烟很愤怒的说,可是看着谢含烟不屑的抽气烟忽然一怔,道:“你现在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可以找更好的人,为什么非简修竹不可呢,为什么不能把他让给我?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的。”
很多东西?谢含烟吐出烟雾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道:“你可以给我什么?嗯,难道是……你陷害我的证据?不不不,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你认为我还需要什么呢。”对于一个什么都是去的人来说,她在站在高处之后是不会把任何东西都放在眼里的,她很珍惜一样东西,就是曾经,做人不忘本,这句话她一直记得。
“……”白芷瑜懂了,谢含烟什么都不想要,她会来只是过来找简修竹的,她握紧自己的手,道:“我帮了你们,理应当得到回报,你不应该把简修竹让给我?!”
“你太单纯了,我已经给了你将近五年的时间,你自己没有抓住时机,怎么能够怪我?蠢笨的猪,我劝你还是离我远点。”
墨晴说过她是小三,开过条件让她离开简修竹,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白芷瑜威胁恐吓甚至是害她和孩子的姓名,她还是忍了下来然后借用简修竹的势力打击报复白家,当落入囚下她忍气吞声求白芷瑜带简修竹出去,为此被换了大脑好悬成为别人那残留的记忆中的那个人。
她寄人篱下三年,努力的奋斗,开枪差点打死西跳海逃生,她顺利的出去回到国内,当再次站在大家面前的谢含烟,已经能够蔑视全人,她用自己的拼搏强横的为自己打造出了一个顺利的人生,前二十几年的日子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现在能够更好地生活罢了。
谢含烟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微微低头轻蔑的看着白芷瑜,这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为了小时候长辈开玩笑的两句话不止配上了自己的家族和哥哥,还要把自己弄进去,这是多么的丧心病狂,她不能够理解,但是却想起一个人,丹娜。
怀特宁的姐姐,为了自己的懦弱和自卑竟然三番两次的抓着怀特宁不让他反抗别人的殴打,看似每次都去帮助怀特宁姐弟一心,可谁能够知道那只是丹娜害怕怀特宁还手的意图。
谢含烟看了出来,却懒得告诉怀特宁,但没想到丹娜竟然给受伤几近昏迷的怀特宁仍在没有一个人经过的小巷子里,还盖上了破败的毯子,如果不是怀特宁命大,说不定已经死了,嗯,谢含烟还是很理解怀特宁黑化的这个事实,只是,要是自己不是猎物的话,她会觉得更好。
把手里的唇彩放进包里,她伸手摸了一下白芷瑜的脸颊,道:“你很可悲。”
“可是,更可悲的人是你,不是么?”她看着谢含烟,只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不知是可怜还有点让人想笑,明明当初当第三者的人是她,现在却站在她的面前真真有词,真是令人感到讽刺,明明明明她才是简修竹最爱的人啊!
“不。是你才对。”她说完,便走了出去回到了席上,而白芷瑜盯着她的背影,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明明,自己才是最名正言顺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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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芷瑜快来,这是你修竹哥哥,这个是墨晴,晴晴和你同岁哦。”她穿着公主裙跑了过去,站在打扮优雅大方的妈妈身边拉着妈妈的手看着站在她身前的两个穿着精致的小孩,一个小女孩她的长相很精致,和她的清汤寡水不同,一个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够看出帅气的样貌。
“修竹哥哥,晴晴。你们好哇,我叫白芷瑜哦,白芷瑜的白,白芷瑜的芷,白芷瑜的瑜。”她面带笑容调皮的解释,可这却引来了那个小帅哥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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