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案与季小珊那起奇案怎么那么相似?两起案件作案手法如出一辙,难道两起案件是同一伙人所为?如果真是同一伙人所为和采用同一种作案手法,那季小珊现在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是不是也会变成起尸?这太令人恐怖了。不过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强。可是她在哪儿呢?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儿,我蓦地想到三楼里面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那女人会不会是季小珊?很肯能是!可能是那些人把她挟持到这座房子里,要她为他们办事,她没答应,他们就把她藏在夹心墙里的铜缸里面,想借此吓唬吓唬她,直到她答应才把她放出来。没想到碰到我们挖宝,把她挖了出来。刚才由于她披头散发,和我们急于挖宝,没有仔细看,因此没有认出来,遂对扎西说,“三楼那个女人出来了,还哭哭啼啼的,咱们上去看看吧!”扎西说,“不可能!铜缸上边压了那么多石块,她怎么能顶出来?”说到这儿,似乎陡然意识到什么,就张耳听了听,果真听到上边有哭哭啼啼的声音,不解地说,“既然那个女人那么厉害,那她为什么不下来呢?”我说,“咱们上去,问问她就知道了。”谁知他眼睛一瞪,“小贾,你怎么这么傻?!还想再上她的当吗?”我见他不想上去就只好先打听这个家庭的有关情况,看看这户人家最近有没有死了什么人,遂说,“扎西,这两年这个家庭发生没发生过什么人命案?或者有人走失了?”他想了想说,“听说前几年一个女人从他们家逃走了,可是我刚才挖墙时,发现那些土坯都是旧土坯,外边的泥巴也是旧泥巴,不像近几年才涂上去的,因此我断定上边的女人不是才死的,至少已死了四五十年。那个女人可能正如她所说的是他们家的家奴,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所以被人家活埋了。今天趁鬼魂们放风的机会,便偷偷跑出来。没想到正好碰到我们,她就要求我们为她伸冤鸣屈。为了达到目的,故意骗我们说那地方埋了财宝,实际上是想让我们把她的尸体刨出来,重新埋个地方,她可能不想在他们家呆。”
听了他的分析,我觉得他分析的合情合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是季小珊呢?万一这个女人没有死呢?只有看了才会踏实,就央求扎西再上去看看。扎西没有办法,只好陪我上去。谁知上去一看,不仅那个房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而且其他房间也没有。我俩皆不由摇了摇头,只好往回返。返到门口,我又想起楼上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可能是季小珊,如果是季小珊,她肯定会想方设法让我认出她,而不是悄然溜走。既然溜走,说明那个女人根本不认识我,也与我没有什么瓜葛。
正想着,扎西冷不防踢了踢我的脚,“想什么?怎么这么专注?”
“噢,没什么。”我急忙掩饰。
扎西嘿嘿笑了笑,接着探出头,往门外看了看,然后扭过头对我说,“小贾,据老人们说,人要是变成起尸以后脸部肿胀的会有脸盆那么大,而且皮肤又紫又黑,可是据我刚才观察,卓玛的脸并没有肿胀,皮肤也没有变紫变黑,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天上的日全食,就说,“可能是天上日光所照的原因吧,”说到这儿,忽然想到那白衣女人被沙丽遮挡的毫无表情的僵硬的脸,便急忙问他,“你看清了没有,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卓玛?”
他点了点头,“一点不差。”
这就奇怪了,难道真是起尸?
他没有吭声,停了一会儿,又探出头,往外看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对我说,“她早就走远了,我们出去吧。”正欲出去,又补了一句,“出去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们来过这里,弄死了人家藏獒,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为此惹上官司,那可太不划算了。人家让我们赔,我们哪儿赔的起?”
我点了点头。不光他担心,实际我也有些担心,虽然藏獒不是被我们打死的,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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